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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還是住客棧去罷。”
霜河連連搖頭:“郡主,都住下了,再走,不好。”
夏暖心裡說不出個滋味來,低聲道:“你說的也是。”
夏暖目光轉一圈,問:“這裡的東西,有哪些不能動?”
霜河:“雲大人說了,隨郡主的意,沒什麼好東西,只要郡主不覺得怠慢就好。”
夏暖這才開始打量起這間屋子。
銅鏡磨舊,放小東西的櫃子裡態半是空的,就算有,也是束髮帶和腰帶此類飾物。夏暖想著匆匆一瞥間那張帶豔色的臉和周身素到極致的裝扮,只覺不搭。但那周身氣度……
夏暖不願深想。
霜河為夏暖稍稍理好東西就下去了,她身子也沒完全好透,索性做事不需太多,南夜闌也吩咐她,除非必要,就讓郡主和雲大人相處多些。
夏暖自打醒來之後,身子好些了,又不能見人的緣故,平日許多事也自己做來。
故而霜河留她一人,也並不覺得不便。
霜河一走,夏暖又將衣櫃開啟。
霜河已經拿走了一大半,還剩些。
夏暖拿起一件來,反覆看過,手慢慢劃過衣領,輕聲嘆口氣,胸口有些悶。
夜晚洗漱一番,換上寢衣,夏暖拿出一卷經書,念一遍靜心。
想著書案在外間,她持經書到外面,研墨提筆一紙寫遍,將宣紙小心捻起來,正待放書案頭,瞥見案下小抽屜,放下才寫就的,拉開來。
一整沓寫過的紙整整齊齊碼在裡面。
夏暖將它們拿出來,一張一張,全是佛經。
或言世事苦,需看透。
或言七情六慾鎖身,待放下。
最多的,還是往生咒,零零散散,佔了一大半。
他……
夏暖捏著往生咒的手微微收緊,將那些宣紙又整齊放回,輕輕用手撫平。
世人言,字如其人,這銀鉤鐵劃,帶著張揚的大開大合,竟……
夏暖將抽屜合上,不再去看。
門前有腳步聲,夏暖往門口望去,那人在門口靜站住。
夏暖往門邊走幾步,盯著門上被院落石燈投射出的影子,她呼吸幾番,正欲前去開門,那人又走了,夏暖只得目送影子消失。
思緒散亂,頭隱隱作痛。
夏暖搖搖頭,靜靜在原地站了片刻,吹滅了外間的燭火,合衣上床。
床側放著離京時寧植送的雨花石,夏暖握在手中片刻。
想著熟悉的人,慢慢平靜,夏暖闔目。
夜半。
夏暖深吸口氣,驚醒坐起。
抱著膝,將頭深埋腿間大口喘氣,片刻後待呼吸平復,夏暖摸一把臉,又是淚流滿面。
夏暖捂著額頭,待著那痛楚慢慢退去,才有力氣拭淚。
夢中那些光怪陸離的畫面漸漸都散了,醒來她態半是記不住的,除非是反覆出現。
夏暖在床上又坐了片刻,如往常一般,下床去給自己倒一杯水喝。
走了幾步,才感到腳下冰涼,她忘了穿鞋。
夏暖全身乏力,也不想去找鞋子。
光著腳到外間,桌上還有睡前倒的一杯水,夏暖仰頭一口飲下,夢醒帶來的口乾焦灼好多了。
夏暖轉身往屋內去,目光掃過門,霎時頓住步子。
一團影子投射在門上,似乎是,人坐在門邊上。
夏暖抬手按了按心口,那陣心痛來的突兀,還帶著夢中的極致情緒。
夏暖咬唇,思索不過一霎,抬步往門口去,深吸口氣,推開門。
四目相對那刻,一人盡帶張皇失措,一人頭疼如遭業火。
話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