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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稚瞠目結舌：&ldo;啊，啊，這……&rdo;
我靠!她內心罵髒話。
姜照雪不悲不喜，像是已經超脫物外了。
容稚擔心：&ldo;那……那你們現在……&rdo;
姜照雪搖頭，望著虛空中的一點：&ldo;我不知道，我想先靜一靜，緩一緩。&rdo;
容稚點頭，表示理解。
她靜默兩秒，猶豫著，又忍不住問：&ldo;那她沒給你解釋嗎?&rdo;
她總覺得岑露白不像是會做這種沒品的事的人。商場上的事不好說，但感情上，對待姜姜，不至於吧。誰都看得出她有多緊張她啊。
真的愛一個人，怎麼會做這種事。
姜照雪客觀：&ldo;我沒有給她解釋的時間。&rdo;
當然，她好像也真的沒有想解釋。
她直接承認了。
容稚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她有意給她們找點迴旋的餘地，但不知全貌，不敢隨便發言。無論如何，她都是站在姜照雪這邊的。不真誠、欺騙，確實是感情裡的大忌，她也怕姜照雪受到更多的傷害。
&ldo;那就不想這些事了，我們先放空兩天。&rdo;她支援姜照雪。
姜照雪應：&ldo;嗯。&rdo;
容稚故作輕鬆：&ldo;哎，本來還想今天讓你陪我出去溜達溜達的，但現在看起來，我們還是先回去補個覺，然後繼續家裡蹲吧。我看看有沒有辦法找個廚房，給你燉點東西補一補吧，流了好多血啊。&rdo;
姜照雪扯出一抹淡笑，領受了她的好意。
兩人打車回了檀閱公寓，一起半睡半醒地放空了大半個早上，而後才起床隨便吃了東西填肚子，各自忙碌。
傍晚，容稚出門應酬了，姜照雪獨自在書桌前看文獻。
手機忽然震動了兩下，她心跳微促，伸手挪過，看見螢幕裡是岑遙發來微信訊息，說：&ldo;對不起，嫂子。&rdo;
&ldo;對不起。&rdo;
只有短短的八個字，沒有再多的言語。
姜照雪出神地看著，五味雜陳，不知道是悲涼多一點，還是漠然多一點。
她們認錯的態度倒是如出一轍的乾脆。
惜字如金也是。
她沒有回覆這條訊息，直接鎖屏了。
但心緒卻因此再也靜不下來了。
她強撐著，繼續看文獻，即使一個字也沒有看進腦子裡，還是堅持著在電腦前坐到了深夜。
她面色白得像紙，但還是強裝著沒事，容稚受不了她這個樣子。
她知道姜照雪是怎樣的人，知道她是怎樣地喜歡岑露白，也因此在受什麼樣的心理折磨。她忍不住在關燈上床後，偏心地開解她：&ldo;我不是要替岑露白說好話，就是，我思來想去覺得，岑露白是不應該插手你們的感情，釣魚執法，但是明妍也不完全是無辜的呀。她如果夠堅定，怎麼可能讓岑露白得逞啊。&rdo;
姜照雪握著手腕上的白玉菩提手串，聲音輕得像是要散了。
她說：&ldo;明妍確實不完全無辜，但她有一句話說的是對的。&rdo;
&ldo;什麼話?&rdo;
&ldo;她說，她罪不至此。&rdo;
容稚沉默了。
好像也是的。
勾引和考驗就夠了，為什麼還讓他們結婚了?達成讓姜照雪看清她的目的不就好了嗎?
她不好再多說什麼，姜照雪也搖了搖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