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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壇口,用繩子綁緊。
“這麼說,霍掌櫃大概需要多少?”張小柳覺得釀酒不算太辛苦,而且燒酒的過程能夠提純,即使原先出的酒次一些,燒煮過之後都會好很多。如果釀了之後直接賣給霍掌櫃,卻是很省事。
“一個月至少二十斗酒,柳哥兒要是嫌路遠,我會派人來取。”霍掌櫃見他心動,忙說。其實他在鎮上的生意現在幾乎一家獨大,已經在縣城裡物色好了鋪子,就等開張了。正因為縣裡酒鋪子多,競爭激烈,他試過之後才到處找釀酒的人家。
“二十鬥?”張小柳有些茫然,如果用鬥來算大米他倒是能夠估量有多少,但是酒這種東西,還真不好說。
“看來柳哥兒確實是沒有賣過酒,這兩十斗酒……大約也就是你現在裝的一甕多左右吧。”霍掌櫃見他不懂,指著他裝桃金娘酒的大酒甕說。
“釀酒倒是簡單,但是我家裡的糯米都是買來的,不知道這做出來的米酒是什麼價錢?”張小柳最想知道的就是價錢,糯米的產量比普通大米還低,所以平時要是拿米去換,三斗大米才能換兩鬥糯米。釀酒除了要用糯米,只花費些柴火和時間,關鍵是看這其中的價錢。
“柳哥兒儘管放心,我收酒的價錢向來都是酒鋪中最高的。”霍掌櫃拍著胸脯,十分自信地說:“濾好的清酒一斗三百五十文錢,你如果每月賣二十鬥,絕對找不到比這個價錢高的了。”就算是他,也是因為要拿到鎮上去賣才捨得出這麼大血本。
“霍掌櫃不用試過?”張小柳心裡有了底,暗想難怪人家說“美酒鬥十千”,這普通的米酒一斗就要三百五十文錢,也不知道一斗值十兩銀子的是什麼美酒。
霍掌櫃沉吟片刻,道:“柳哥兒可以先釀一回試試,如果能像這些桃金娘酒這般醇厚就沒有問題了。你釀好之後先帶著酒去酒鋪裡找我就行。”
“行,既然霍掌櫃這般爽快,我也先應下來。等我釀好就送過去,霍掌櫃覺得沒問題,咱們再談後面的。”
“柳哥兒才真是乾脆,那我就等你的好酒了。”霍掌櫃也未料到這一趟還有意外的收穫,雖說釀酒好壞多少有些運氣,但是如果接連兩次都能維持這個水平,他覺得就足夠了。
酒甕是雖然能裝挺多東西,但是口窄肚大,並不容易往外裝酒,這會兒也才裝了十多壇。
“老霍,做什麼呢這麼慢?”兩人剛談完,外面一道爽朗的聲音傳來,張小柳正抬起頭,發現一個約摸三十五六歲的男子走了進來。他長得高大,身形壯實,聽他說的話,大概就是來村裡收穀子的人家了。
張小柳目光越過他,看到趙正則帶著小松也回來了。這幾日小松特別黏趙正則,大概是盼著他能吹出聲音來的桃核早些做好。早上趙正則要去地裡,他也跟著去了,直到現在才回來。他們也早就知道最近要等人來買酒,因此見到家裡的人並沒有吃驚。
“快了快了,你收的穀子裝好了?”霍掌櫃與他似乎十分熟稔,忙不迭地說。
“讓他們留在這裡慢慢裝吧,我要快些回去看娃娃。你如果不跟我的馬車,我現在就走了。”那人似乎有些急躁,進了屋腳步也停不下來,從門邊走到床那頭,又繞了回來。
“你親自照看了1這麼多天,不是好些了嗎?你再等一會兒,馬上好了。還是你的馬車舒服,我昨天可被晃得夠難受的。”
“等等等,我可還要去找……咦這是什麼?”他火急火燎的話說到一半忽然頓住了,伸手拿起桌子上趙正則才擺了幾天的降魔佛細看。
“這是降魔佛,怎麼了?”趙正則讓小松去洗乾淨手上的泥汙,見他們似乎很著急,正要蹲下|身子來幫忙,就看見他這般大驚小怪,還以為自己刻錯了什麼地方。
“我當然知道是降魔佛,你們在哪裡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