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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沒怎麼變過,有些偏遠地方的少數民族還未吹上改革的春風,跟不上現代化的步伐也不奇怪,落後歸落後,不過我還是挺欣賞的,這裡的民風這麼古樸。”
這時遠處隱隱約約傳來了嘈雜的吵鬧聲和雜亂的腳步聲,還偶爾夾雜著一兩聲狗吠,聽得出應該是朝這個方向來的,聽上去人數應該不少。
我有些緊張,不知道此時向我們走過來的是什麼人,便用化州話對大貴說:“好像有一大幫人吵吵嚷嚷的朝這裡接近,矛知(不知)什麼來頭。”
大塊朝門外看了一眼,也有點擔心的說:“我聽說有些少數民族,風俗比較奇怪,還存在原始社會的野蠻行為,對外來人不太友好。”
我說:“你剛才還說人家民風古樸呢,這會怎麼又變成野蠻不友好了?”
大塊說:“我說的古樸只是說面前這十幾個村民,那還沒過來的我怎麼得知啊,再說了我也沒說他們一定就野蠻啊。”
我想起了電視報道里說過的在外國到現在為止還存在一些原始的吃人部落,如果有外人闖進他們的領地,被抓住的話會被活生生吃掉,就連骨頭也要被拿來當勝利品把玩,想到這我不禁有點毛骨悚然,骨頭都痺了。
於是我偷偷對大塊說:“不管怎樣,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我們還是小心點為妙,勢頭不對馬上開幹,打不過就跑,無緣無故的在這裡丟了性命就不值了。”
大塊說:“這不用你說,老焦,到時真有事,你要照顧好你自己,不給我做包袱就行,我可能騰不出手來幫你了。”
我呸了他一聲說:“真有事,誰成了包袱還一定呢。”
正說著,只見遠處的火光越來越近,一大幫人正吵吵嚷嚷的向這房子走來。
他們圍在門口周圍,黑壓壓的一片人頭,高舉著火把,不時的向屋裡張望。
這些人的裝束都跟開始的十幾個人一樣,看陣勢至少有二三百人,似乎都是村裡的村民。
他們議論紛紛,十分嘈雜。
看著這些村民,我有點驚異,如果真有哪個導演要來這裡拍古裝劇,估計連道具的錢都能省不少,而且群眾演員隨便伸手抓就行,都不用化妝的那種。
這時候人群中走出一個長者模樣的人和一個年輕人。
那長者先對他身後的幾名漢子,說了幾句話,那幾名漢子就急匆匆的走出去了。
然後他們來到我們面前,那個長者跟年輕人嘰哩咕嚕的說了些什麼,那年輕人邊聽還不時的拿眼看我們。
我和大塊被看得莫名其妙,聽著他們嘰哩咕嚕的說了一會,一個字都聽不懂,心裡急得慌。
那年輕人聽完老者的話後用生硬的類似普通話的話(其實並不是普通話,只是發音有點像而已)問我們是什麼人,從哪裡來?
我們一聽心情一陣激動,長長的吁了口氣,抹了抹額頭上的汗,心想終於有人能說得上話了!他孃的都快憋死人了!
相比那些村民嘰哩咕嚕的方言,那年輕人的“普通話”聽著就順耳多了,雖然聽起來還是有點吃力,但最起碼詞可達意了,終於可以不用“雞同鴨講,眼碌碌”了。
我笑著問他:“你們說的是什麼話?一點也聽不懂。”
那年輕人道:“這是我們這裡的方言,只有我們這的人才能懂。”
“你們這裡學校都不教普通話的嗎,最起碼年輕的多少會一點吧,怎麼也沒見他們人說?”
“普通話?”年輕人有點茫然的看著我,“我們這裡一直來都是說我們這裡的方言。”
不是吧,這裡的學校竟然連普通話都不教,還用本地方言來教學?這也太跟不上時代了吧,這普通話早就推廣了啊,這裡的教育系統也太不作為了。
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