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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又向裡走去,一路上鐵牛的火把並沒有要熄滅或減弱的感覺,這意味著這裡的空氣質量還是可以的,最起碼能證明這裡的氧氣是足夠的。
又向前走了一段距離,又遇上了剛才的情形,這通道三面突然間又縮小了一倍,地面依舊是平整的,那條青銅鎖鏈拉出來的印子還清晰可見。雷隊長手電往裡照了照,裡面一片黑暗看不到盡頭,這青銅鏈子究竟被拖到哪裡去了?裡面究竟有多深?青銅鏈子又是被什麼東西拖進去的?
又走了一段距離,和前面兩次一樣,這通道又縮小了一倍。
大塊說:“諸們,看樣子這工程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偷工減料啊,這情況估計後面還會有。”
又走了一段距離,果然通道又縮小了一倍,再過一段距離,又縮小了一倍。這一次,這通道只有我們平常看到的古代城牆門口那麼大小,這次應該不會再縮小了吧,如果不是,這樣一次次的縮下去,俄羅斯套娃一樣不斷的小下去,最後只能螞蟻爬進去了。
果然,這城牆門洞大小的通道里,我們走了很長一段距離也沒變化。我心想這個不知是哪個設計的,這麼奇葩,設計成這樣有什麼作用,而且看起來有點反常,按常理這洞應該越往裡鑿越大的,最起碼洞裡比洞口小的吧,怎麼偏偏是越往裡越小的,難道這工程開始的時候轟轟烈烈,後來便經費不足或爛尾了?
就在我想著問題的時候,前面通道突然又是一堵石頭牆,盡頭處出現了一個丁字形的三叉路口,這青銅鎖鏈的拖痕向左邊通道拐去,我們站在這分岔路口,鐵牛高舉著火把,地上銅鏈的印痕也變得凌亂了,銅鏈在牆上拐彎的地方拖出了一道道的印子,留下一道道銅鏽的痕跡,看得出來這鏈子被拖動的力度相當的大,要不然不可能造成這麼多這麼深的拖痕。我們看了都十分震驚,這青銅鎖鏈的另一頭到底栓著什麼東西啊,這麼猛鬼。
雷隊長用手電往左邊銅鏈子拖向的通道里照了照,黑黝黝的看不到底,又轉過身來向右邊的通道照去,同樣是黑漆漆的看不到盡頭。
大塊看了看左邊的通道,又看了看右邊的通道,問:“雷隊,老焦,該往哪邊走?”
這下子大家都犯難了,進來之前大家都沒想過這麼快就碰上了第一道選擇題,但目前形勢下做選擇其實是不難了,難的是現在這群人裡隱隱有兩個頭兒,雷隊長算一個,我應該來說也算得上一個吧,既然有兩個頭兒,在某些事情上就難免會有分歧,要做到每一次決策都一致那難度是相當大的。
我見大塊在看著我,皮猴、鐵牛兩人則看著雷隊長,我想了想,算了吧,我充其量不算個頭兒,再說了這雷隊長經驗比我豐富,雖然他給我有種看不透的感覺,很多事情藏住掖住,但淘沙倒鬥這事我是一點經驗都沒有,連地宮都沒進過,現在叫我做選擇是不合適的,就算叫我選擇我大概也只會抓鬮拋硬幣之類的,進了這地宮基本都是要以他為主導了,自己多少斤兩自己知道,應該識趣點,於是我也看向雷隊長,看他的決定。
雷隊長見眾人都看著他,又見我識趣的笑了笑,知道這個決定非他做不可了,他拿著手電又照了照左邊的通道,沉吟了下,又照了照右邊的通道,停了一會,晃了晃手電說:“這邊!”便帶頭走了過去。
於是眾人跟上雷隊長的腳步向右邊的通道走去。
這甬道兩邊的開始散在的出現了一些祥雲之類的浮雕,雕工十分簡單古樸,每隔一段距離牆壁上就有一盞長明燈,那長明燈的燈座剛剛好在頭頂的位置,人在下面走恰恰碰不到頭,大塊扒拉著爬上去看,見燈盞裡面早已乾枯,積了一層厚厚的灰塵。
連續看了幾盞都是一樣的情況,大塊嘟囔著說:“不對啊,這燈不是叫‘長明燈’嗎,怎麼全乾涸了,裡面都是灰塵,看樣子一點都不長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