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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蜈蚣咬住的只是他的揹包,他當時嚇得差點暈了過去,後來想到在那毒物嘴下脫身不容易,於是乾脆就裝死,被那毒物叼著來到這裡的時候,趁著它不注意就跳了下來,鑽進這片棺材裡,想不到那蜈蚣竟然不敢追過來,被他躲過一劫。後來他聽到蜈蚣遠去的聲音才敢出來撿回自己的揹包。再後來他聽到我們這邊響起了槍聲,估計我們跟蜈蚣幹上了,想著循聲過來幫忙。正要過來的時候突然想到小時候抓蜈蚣扔火堆裡的情境,想著蜈蚣應該怕火,於是便用砍刀劈了些棺材板下來,紮成個大火把,等燒旺了就朝我們這邊跑過來,剛好在轉角的時候就看見那毒物正一口往我頭上咬下來,於是便有了後面的事情。
我吁了一口氣對大塊說:“你要是再晚半步,我可能就到閻羅王那報到了。”
大塊看著我笑笑說:“可能閻羅王知道你是個不好伺候的主,不想讓你過去。”
雷隊長也看著我笑笑說:“看來你倆的八字都挺硬。”
我覺得奇怪,這兩個傢伙幹嘛都看著我笑,大難不死有那麼好笑嗎。一抬眼,又看見大塊在那裡賤笑,憋都憋不住的樣子,我有點惱火,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說:“幹嘛啊,一副煮熟狗頭的賤樣。”
大塊收了收笑容,拼命的忍住,伸手在我頭上摸了摸說:“老焦,你看我給你弄的這個髮型喜歡不。”說完又憋不住的噗呲一下。
靠,我頓時醒悟過來,剛才火把燒到我臉上的時候我就聞到一股燒焦羽毛的味道,肯定是把頭髮給燒了,我伸手摸了摸,果然前面一大撮頭髮都燒沒了,剩下的也被灼的捲了起來,我又摸了摸眉毛,幸好眉毛還在。我摸了這一下就知道我現在這樣子肯定很滑稽難看了,難怪這兩個傢伙一直看著我笑。
我一下子氣也消了,沒有剛才大塊那一燎,估計我現在連小命都沒有了,這燒的區區一撮頭髮算什麼,這個氣是無論如何都生不起來的。只好也跟著笑笑說:“還得你給我弄了這個髮型,免費的燙卷,我喜歡得很,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弄捲髮的髮型,意義重大,印象深刻。”
大塊也笑笑說:“你喜歡就好,只要你不罵俺大舊衰就好了。”
我突然想起了那蜈蚣不敢靠近的事,看了看四周,用力的吸了幾口空氣,說:“該不會是這片地方撒有硫磺之類的東西吧?”
大塊說:“怎麼?這蜈蚣也怕硫磺?又不是蛇,我只知道蛇怕硫磺。”
我說:“不是隻有蛇才怕硫磺的,硫磺有一種刺激性氣味,蜈蚣一類蟲蟻也怕,所以我懷疑這附近是不是撒了硫磺。”
雷隊長和大塊一聽也四周看了看,然後也用力的吸了幾下鼻子,都搖搖頭,表示沒有看到硫磺和聞到不尋常的氣味。
我覺得奇怪,如果不是這個地方因為有硫磺一類驅蟲藥的話,為什麼那畜生不敢靠近這裡?
突然間一個可怕的念頭出現在我腦海裡,一般情況下任何動物都會有自己的領地,那毒物不敢靠近這裡,會不會這裡是其他動物的領地,一個比那蜈蚣還要可怕的動物,才導致連那如此兇猛的巨型蜈蚣都不敢靠近。
我把這個可能跟他們兩人一講,兩人都心中一驚,捏了一把汗,沒想到才離了龍潭又進了虎穴。
那這樣的話,我們現在所處的環境豈不是比跟那毒物一起還要危險?
我見他倆嚇成這樣,便自我安慰說:“這只是個猜測,也不一定是真的。”
隊長說:“我看這八成是真的,要不然依那毒物的性格,不會這麼輕易放過我們,大家還是小心點為好。”
大塊慨然道:“管他孃的,來了就幹。”
剛才一番折騰,現在都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也不知道那鐵牛和皮猴現在在哪裡,怎麼樣了。大家就地背靠背地坐下來休息,形成三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