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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眼花了。
我指著那邊跟他們說:“剛才我好像看見盡頭那黑暗裡有東西在動。”
眾人一聽也緊張起來,大家都睜大眼睛去看,看完之後都搖搖頭說看不到有什麼東西在動。
我想可能是自己情緒太悲憤了,影響了自己的判斷,自己八成是眼花了,看來得靜下來穩定一下情緒才行。
就在我剛要放鬆的時候,卻聽見雷隊長大叫一聲:“大家小心,那裡真有東西在動。”
話剛說完,就看見一道影子從黑暗裡向這邊快速的移動過來,這時眾人都看清楚了,那是一道紅色的影子,那紅色影子正是那毒物,眾人心中大驚。那紅影游到半路,突然方向一變,轉向了旁邊的棺材上。仇人相見,分外眼紅,我眼睛一熱,大吼一聲追了上去,只見那條毒蟲正沿著棺材壁往上爬。
那棺材板本來就異常光滑,蜈蚣屬於節肢動物,不像壁虎那樣在光滑有牆壁上能遊走自如,這光滑的棺材牆難以扎住腳,它爬得多少有點吃力,身子在牆面上打了幾次滑。
我看見那蜈蚣兩顆大毒牙上已經不見大塊的身影了,不禁悲從中來,這天殺的一定是把大塊整個吞到肚子裡了。你奶奶的,今天老子就是拼了老命也要把你開膛破肚殺雞取卵的也要把大塊搶回來。
那蜈蚣看到我到我們發了瘋似的向這邊狂奔,受到了驚擾,停了下來,張牙舞爪向著這邊立了起來,兩根觸鬚在空中顫動,腹部兩邊的數不清的腳一陣律動,猙獰至極。
雷隊長在後面用力的拉住了我,硬生生的收住了我向前衝的勢頭,然後他一把將我扯到了後面護著說:“別再往前了,你又沒有櫓子,白白的丟了性命不值當。”他們三人舉起的手槍對準了那蜈蚣。
這傢伙真是相當的大,它弓起來的時候我們要仰起頭才能看清它的頭部,與它對峙有一種無形的巨大壓力。這地方不知究竟是怎麼回事,怎麼這些畜生都長得這麼巨大,先是那大蟒蛇,現在又是這全身是足的傢伙。
那蜈蚣早就知道來者不善,還沒等我們動手,它已經猛撲下來,張開兩隻顎足,口裡流滿了饞涎。我們四人兩兩分開,就地一滾,我和隊長滾向左邊棺材,鐵牛和皮猴滾向右邊棺材,看得出他們的身手都異常矯健,我心裡暗讚一聲,與此同時,三發子彈同時射向蜈蚣的軀體,我趁著滾動之勢,往掠過面前的蜈蚣足用力砍去,我只感到虎口一痺,整條胳膊隱隱生痛。
這一刀像是砍到鋼鐵上一樣,震得我關節發麻,看那蜈蚣足卻竟然不能傷其半分。雷隊長和鐵牛皮猴也同時咦了一聲,那三發子彈打在蜈蚣身上就像打到了石頭上一樣,竟然一點事都沒有。
我們不禁咋舌,想不到這傢伙的甲殼如此堅硬,連子彈都傷不了它。
那蜈蚣見一撲撲了個空,剛才那三發子彈和一砍刀看似對它造不成大傷害,其實還是讓它吃了一頓痛,它一陣暴怒,擺起尾巴往我和隊長這邊橫掃過來。
我和隊長忙滾到棺材與地面的接壤處,那蜈蚣巨大的尾巴一下子掃在我們頭頂的棺材上,發出一聲悶響,聽著這響聲的力度我們都心中一寒,這要是打在人身上那不是連骨頭都碎了。
那蜈蚣見一掃不著,捲曲身子回過身來,張著兩隻大毒牙就要咬將下來,幸好這蜈蚣體型龐大,給棺材和地面擋住了,但它兩根觸鬚還是掃到了我們身上,我們頓時感覺像給人抽了一皮鞭似的,火辣辣的痛。
雷隊長看準了時機扣動扳機往蜈蚣節與節之間的薄弱處打去,這一招果然奏效,子彈射進了蜈蚣的體內,傷口處流出一股白色的液體,腥臭難聞。蜈蚣吃痛,越發狂躁了,側了身子用那鋼釺似的步足往我們所處的位置一頓猛扎。
棺材與地面的凹槽雖然可以躲,但蜈蚣身上有數不清的步足,讓它這樣一輪猛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