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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房獻完壽禮之後,二房與三房也紛紛獻上壽禮,沈老夫人顯然已經沒有心思再看,臉上強撐著掛著勉強的笑容,很快便開席了。
如沈璃月料想的一樣,為了找回中午的顏面,晚宴是從外面酒樓定的席面,中規中矩,沒有什麼特別出彩的地方,但也不會如午宴那般丟臉。
只是不知道沈璃嬌的銀子是哪來的,沈璃月也不大在乎。
陸韻回去之後將今日見聞全部都說給陸行周聽。
說到沈唯安和沈璃月給沈老夫人獻上了一副百壽圖和巨大的壽桃作為壽禮時,一向清冷的陸行周都忍不住笑了出來。
“皇兄,你都沒見過那麼大的壽桃!”陸韻說著,雙手還在空中比劃了一下,“有那麼大那麼大。”
“確實沒見過。”陸行周道,“那當時眾人見了是什麼反應?”
“大家都看呆了!”陸韻想到當時那個場景依然覺得好笑,“沈老夫人當時的臉色可好看了,明明很生氣但又不能做出來,硬生生把臉都憋紅了。”
陸行周莞爾,這對兄妹還當真是對妙人兒。
壽宴上送一副那麼大的百壽圖,和一個眾人都沒見過的巨大壽桃,任是誰見了不得誇一句小心可嘉?
可這估計都不是沈老夫人想要的,孝心是到了,銀子是不可能多花的。
確實像是沈璃月能幹出來的事兒。
沈唯安跟沈璃月見到祖母那副吃癟的樣子,心裡也是暗爽,一連好幾日心情都不錯。
祖母偏心,雖然蔣氏和沈望秋從不會在他們面前提及,或者說半句長輩的不是,但他們自己也能看得出來。
他們只是年紀小,又不是傻。
沈唯安因為祖母過壽特意從國子監告假了一日回來的,壽宴結束了,他便也回到國子監去讀書了,他要參加明年的春闈,現在正是要用功的時候。
沈璃月還沒高興幾日,這日她正欲出門去外頭巡查鋪子,就有壽安堂的嬤嬤來請她去正廳裡見客了。
沈璃月不知是何事,但祖母叫她,她也沒有拒絕的道理。
沈璃月應下了,只是她今日因要外出,為了方便穿了一身男裝,任是誰看了都得讚一句翩翩俏公子。
這副模樣只是見父親母親便罷了,但今日是祖母派人來叫她,穿成這樣始終不妥,於是沈璃月回房又去收拾打扮了一番才來到壽安堂。
沈璃月是最後一個來到廳堂的,她進來的時候看見長輩們已經坐下了。
沈璃月注意到何氏的右手邊還坐了一個男人,她用餘光掃了一眼,看出就是壽宴那天何氏帶過來的那位“表哥”,沈璃月對於今日的召見便心中有數了。
沈璃月恭恭敬敬的給沈老夫人請了安,又拜見了父親母親以及何氏,便安安靜靜的在母親身邊坐下了。
見人都到齊了,何氏便看向沈老夫人,沈老夫人回她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便緩緩開口:“聽聞壽宴那日鬧了些不愉快,這原是個誤會,正巧今日人都在,冤家宜解不宜結,不如將誤會說開,都是親戚,日後也好相見。”
說完,沈老夫人又專門對著沈璃月說道:“璃月,這是你二嬸家的內侄,名喚何甄。”
沈璃月嘴角噙上一抹冷笑,面上卻沒有顯露半點不愉,反而乖巧的站起身向著何甄福了一福。
“原是二嬸家的表哥,那日是月兒誤會了,在這兒像表哥賠個不是。”
何甄因為那日受到侮辱心中多有不快,本來今日都不想來,但母親一直告訴他,比起沈家的榮華富貴,那日的事情根本算不得什麼,何況那日之事本來就是個誤會,說開便好了。
何氏也一直在何家打包票,拍著胸脯說一定能說成沈璃月和他的親事,沈璃月的母家可是望京城內數一數二的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