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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閃退?怎麼閃退了?&rdo;劉子旭下樓拿下午茶外賣，順嘴問了一句。唐小惠給他複述了一遍問題，這個問題出現過好幾次了，非常影響體驗。劉子旭思索片刻，叫著唐小惠上了樓。他電腦裡的遊戲正在排隊，此時也關了，調出了之前的程式碼，問清楚版本號之後就開始修改了。

&ldo;你……不用這樣吧?&rdo;唐小惠說，&ldo;你不用管這些的。&rdo;

&ldo;哎呀生命不息奮鬥不止。&rdo;劉子旭說，&ldo;我們程式設計師都是很有理想抱負的，就看不得bug，這種情懷和使命你根本不懂!&rdo;

唐小惠聳肩：&ldo;行吧行吧，我不懂。你要是寫完了記得給我測一下哦。&rdo;這句話說出來連她自己都恍惚，好像時間從來沒走，萌圈也從來沒發生過任何變化。這只是一個很普通的工作日下午，技術部忙碌的改程式碼測試……

她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日曆，原來……都不一樣了。

&ldo;行了!&rdo;不過多時，劉子旭搓了個響指，&ldo;找個測試機，你拿去測一下吧，沒什麼問題就提交個版。&rdo;

唐小惠恍恍惚惚的拿著測試機下樓，她把這事兒跟李驕陽一說，李驕陽心中一熱，有點感動，可能曾經真的付出過心血和努力的東西是不太捨得放棄的吧。這樣一來，他就更加唾棄自己的行為，可惜從來沒有後悔藥這種東西，他也只能嘴上說一句：&ldo;可能是為了還飯錢吧。&rdo;

他本以為這種做好事不留名的情況只會發生這麼一次，可接下來一段時間裡，技術部那幾個人倒是頗有點雷鋒精神，又幫著他們處理了幾個比較棘手的問題。這樣一來，李驕陽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把中午飯又恢復到之前的分量，辛苦煮飯阿姨多煮一點。

年關將至，李驕陽仔細回憶了一番也沒想到今年到底都幹了點什麼實際的事情，而且就這麼幾個人，也不存在什麼年會不年會的，大家吃個飯，李驕陽拿著自己僅有的一點私房錢給發了紅包，寒酸的不行。

這檔口也實在沒什麼事情能做，李驕陽就尋思著要不給大家早點放假回家過年，他叫胡云芳去統計所有人的工作安排，自己去敲了敲申翼的桌子，跟他說：&ldo;你來一下二樓，有事兒跟你說。&rdo;

這是他這一段時間以來，第一次主動跟申翼說話。

&ldo;哦。&rdo;申翼應了一聲，&ldo;正好我也有事兒。&rdo;

兩人對坐在會議室裡，申翼永遠是那麼一副淡定自若的樣子，李驕陽就有點煩躁。他胳膊撐在膝蓋上，雙手用力的抹了一把臉，問道：&ldo;你先說我先說?&rdo;

&ldo;我先吧。&rdo;申翼說，&ldo;我要辭職。&rdo;

&ldo;什……&rdo;李驕陽完全呆愣住了，他完全沒有想過申翼會說出來這四個字，哪怕是他們吵的最兇的那一天申翼都沒有表示過一丁點要離開的想法。難道有，只不過他沒有察覺到麼?

他足足停滯了好幾秒，先是臉上扯動了一下肌肉，然後張口嘴巴：&ldo;為……為什麼?&rdo;

&ldo;沒有什麼為什麼，不想幹了，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rdo;申翼給的答案簡直就跟沒說一樣。

李驕陽說：&ldo;我要聽你的心裡話。&rdo;

申翼說：&ldo;這就是心裡話。我當初能答應你，雖然也有被九百多個gsc黏土小人迷了心竅的關係。但是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