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享出去。沒有大規模的資料採集和深度學習,沒有長期的研發戰略,核心機密無外乎也就是幾串程式碼而已。
沛誠腦瓜都想破了,也沒能得出什麼更有價值的結論,他把螢幕戳來戳去,也點不出更多關於任務內容的解釋。他此刻恨不得飛回到那個白色的房間裡,揪住紅眼兔子的耳朵,把它拖出來胖揍一頓。
你要對我負責!
出於各種原因,週五的歡迎儀式最終辦在了公司——今日天公不作美,忽然降溫十來度,窗外悽風苦雨,才四點半天就麻麻黑,完全沒有“福來day”的跡象。
沛誠將大會議室所有的門開啟,和外面的休閒區連成一片整體的空間,桌上擺滿了披薩、水果和小蛋糕,軟飲、啤酒和起泡酒,所有人樂得早點結束工作,緩緩湊了過來。然後沛誠三催四請,才把謝行也拖出來一起參加——畢竟他是專案的技術總負責人,這種場合連面都不露終歸不太好。
總之,兩個團隊的人以桌上足球為為圓心,圍了一圈,端著酒水飲料,客氣而拘謹地站著。
沒一會兒,森澤航走了出來。越和的員工們還沒有培養出耀光過濾的體質,都被他閃瞎了眼。他先是歡迎了各位臨時的新同事,又表達了對合作專案的樂觀願景……森澤航慣會講那種哄得所有人開開心心的場面話,沛誠甚至懷疑,只要他願意,他可以得到世界上任何人的喜歡。
思及至此,森澤航相看兩厭的人就出現了——嶽望錫從公司大門走入,沛誠非常清晰地聽見身旁的人“嘖”了一聲。
今天週五,嶽望錫穿得休閒,棕色夾克外套裡面是高領衫,臉上還掛著一副寬大的酷哥墨鏡。果不其然,森澤航見狀立刻開始小聲吐槽:“還說不是腦殘,大雨天戴墨鏡,閔效禹,你現在就去把燈關了,就說我要吹蠟燭。”
沛誠連忙塞了一杯飲料到他手裡試圖轉移注意力:“您潤潤嗓子,吃點蛋糕,再和越和的同事們聊聊天。”
森澤航不情願地往另一頭挪了兩步,忽然警惕地回頭瞪著他:“你不是在嫌棄我丟人吧。”
“怎麼可能!”沛誠擺出誇張的表情——現在他對付森澤航有一整套路數,從善如流:“是我收了越和女同事的好處了,您和她們聊天給我提成五塊,加了微信給我提成二十。”
森澤航當然知道他在開玩笑,但還是不開心地抱怨:“好便宜。”
“蚊子肉也是肉,不然我怎麼攢錢辦月卡呢。”沛誠笑著說。
森澤航果然笑了——他之前在酒店裡說“看一次五塊”,沒想到被沛城在這時候翻出來說了。於是他勾勾嘴角,傲嬌地去越和員工中間開屏了。
森久其他同事不好意思和嶽望錫打招呼,森澤航更不愛搭理他,酷哥周遭的氣壓肉眼可見地低了下去。沛誠只得走到他面前,禮貌道:“您想喝什麼,我幫您拿?”
嶽望錫使喚他也不客氣:“蘇打水吧。”
“好的。”沛誠去端過來,又客套道:“外面下雨了,又是週五下午,路上很堵吧。”
“還行,我本來就在附近辦事情,老宋非要我來一趟,我就過來了。”
老宋是合作專案越和那邊的主要對接人,是個不折不扣的程式男,衣櫃裡只有深藍和淺灰兩種顏色,鏡片厚得轉圈圈,實在不像一個“娛樂公司”的員工。沛誠很難想象他能怎麼“非要”嶽望錫來,只當對方和森澤航是一脈相傳的傲嬌。
“歡迎您經常來。”沛誠不走心地說。
相顧無言地站了一會兒,嶽望錫又問:“你跟著森澤航幾年了?”
“今年剛入職的,還不到一年。”沛誠答。
“啊?”嶽望錫扭過頭來看他,表情彷彿十分意外。
“我可能長得有點著急吧。”沛誠自嘲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