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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離開書房,將高家的事暫時先放置腦後,去找了信鴛,將事情與她講了一遍。
信鴛爽快答應了,我們簡單收拾了一些東西,就準備出發了。
臨行前,南影離將通訊符交給我,囑咐我情況不對就先回來,莫要逞強,別像上次一樣受重傷。
我收下通訊符,和信鴛使了易容術,變成了兩張不太起眼的面孔,又在臉上疊加了模糊的法術,使人不易記住我們的臉。
天黑後,我和信鴛出發了。
趁著夜色,我們化回原形,一路狂奔,不到天亮就趕到了黃林山山腳下。
我們藏在樹上,修身養息。順便觀察上下山的人。
等到天再次黑下來的時候,我和信鴛從樹上溜了下來,慢慢向山上走去。
走到半山腰的時候,我們看到了一個小村莊,沒幾戶人家,大概十來座小房子,這麼晚了還燈火通明。
我和信鴛對視一眼,她拍打著翅膀飛到了屋頂上,我也悄無聲息的靠近了一戶人家。
這家似乎是個屠戶,半夜三更的不睡覺,在院子裡剁肉。
我看著健壯的男子將一頭野豬肢解,將各個部位碼好,整齊放進揹簍裡。
一個衣著樸素的婦人走出房門,心疼地幫男子擦掉汗珠:“徐郎,天色已晚,你打獵一天,快去歇息吧,剩下的,我來就好了!”
男子接過毛巾,擦了把臉,嘆氣道:“這些日子不好過,幾位當家的又不知道鬧什麼彆扭了,對我們的徵收也增加了,得辛苦你明日獨自下山擺攤了,我和魏老三明兒個再去山上轉轉去,看能不能打點什麼回來補貼家用。”
婦人嘆了口氣:“好!徐郎那個,你也要多注意休息,這些日子不眠不休的,可別累壞了!沫兒姐今兒個我讓她早早睡了,明兒個能陪我一起去擺攤,桃兒姐也說明個一早就起來準備乾糧給咱們,她就在家操持家務,照顧迅哥兒!”
男子皺了皺眉:“這幾日山上不安全,要不,你還是帶上桃兒姐和迅兒哥吧!”
婦人嘆了口氣:“也好!”
我看夫妻二人都不說話了,便溜了出去。
信鴛已經在等我了。
我倆互通了一下訊息,發現這幾戶人家大多都在為生計發愁。
我有些納悶,按理說,背靠大山,應該不愁吃喝才對,怎會愁的睡不著呢?
信鴛想了想:“多半是山上出了什麼變故。”
我點了點頭:“沒錯,剛剛那屠戶說山上最近不安全,我們得去山上,山賊窩裡看看去!”
我們繼續上山,沒過多久就看到了一個寨子,寨口點著火把照明,還有幾個小弟在看守巡邏。
只是我越看越覺得,這山賊小弟訓練有素,完全沒有山賊散漫的模樣。
難道這是榮甫念帶來的人?那山寨裡原來的人去哪了?榮甫念佔領了這個山寨?
帶著疑問,我從圍欄縫隙中鑽了進去,信鴛拉高距離,從上方飛了進去。
我們分頭去檢視情況。我慢慢悠悠地在寨子裡閒逛,熟悉了一下地形。
不多時,我忽然聽到了一陣咿咿呀呀的唱戲聲。
我心念一動,莫不是榮甫唸的愛人,那個戲子?
我循著聲音找了過去。
繞過幾間屋子,唱戲聲更清晰了。只是這戲曲中,還摻雜著幾聲嗚咽聲。
我有點納悶,她不開心?榮甫念愛她如命,為了她不惜假死和她私奔,怎會讓她難過呢?
我透過門縫,模糊看到了一個身著長袍的人,捻著蘭花指唱戲,她背對著我,我有些看不清。
便乾脆爬上了屋頂,用靈力移開幾片瓦礫。
我剛趴下,信鴛便撲稜著翅膀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