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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對孩子是什麼想法？為什麼我爸會覺得15歲的我需要有額外的耐心？”
“這個…望子成龍是我們這些當了父親的人的樸素想法吧。”劉只平用不是很確定的語氣回答。
馬企鵝更是沉吟了下去，他04年才結婚，兒子06年才出生，現在不過八歲，不能算有太多經驗，好片刻後才道：“這我還真說不好，我想是不是你做了什麼事情讓你爸不太開心，罰你反思一下？”
陸方分明從兩人的回答中聽出了“家家都有本難唸的經”，但他更不解了：“都說父輩們經歷奮鬥、挫折、吃苦、挨累、毒打，是天真的希望孩子能無憂無慮的度過一生。”
“我從小過得無憂無慮，這不是正正好達成期待了嗎？”
“怎麼又還反過來望子成龍，希望透過懲罰孩子讓孩子反思並加速成長。”
“我是真不太明白，這世界總有人擺爛有人混吃等死，為什麼就不能是從出生就是富二代的我呢？我又不仗勢欺人，會團結同學，人五人六時也沒擾亂秩序，還遵紀守法。”
馬企鵝：“……”
劉只平：“……”
這話怎麼聽著那麼有道理，又那麼違和呢？
劉只平斟酌著說：“因為你聰明、目光獨到、有能力、視野寬廣？”
陸方吐槽：“這跟鹹魚不矛盾吧？我又不是要獨闖天涯，也沒要過度的獨立和自由，就想混吃等死、無憂無慮的活著，明明這也是父輩們奮鬥一輩子的追求呀。”
旁邊馬企鵝接過話頭：“人是矛盾的，有些樸素的情緒不會因為身價地位而改變，沒誰能有絕對理性。”
陸方嘆了口氣，看向了水波不興的海面：“唉……我怎麼就不會矛盾呢。”
“小陸啊，你這個問題現在不會有答案的。”馬企鵝也嘆起了氣，“等你當了父親或許也難找到答案，就像我們現在一樣。”
說著，馬企鵝一摘眼鏡，也是有了點莫名躁意，忍不住說：“聊點別的吧。”
劉只平也是輕嘆一聲。
沒辦法，父母很難做，人子也很難做，這是這個世界上最無解的關係。
陸方也沒想到他認為的簡單問題讓兩個當父親的大佬都嘆起氣來了，自然不會再繼續話題。
聊著聊著又轉到了一些公務上。
陸方隨口提了句：“微信公眾號可以出個官方精準推廣投放通道啊，這樣運營公眾號的主體更容易達成推廣需求。”
“你有朋友做公眾號？”劉只平問。
陸方點頭：“有。”
“有個想不開的…發小在創業，你見過的，肖文，他要做箇中國奢品品牌，透過移動網際網路來建立品牌前置印象，以公眾號為切入點，我看他們找第三方精準投放推廣非常麻煩，價效比非常低，遠不如官方渠道。”
劉只平面露了然，他當然是知道肖文的，畢竟是陸方小分隊中實際最有能量的一個二代：“哦，肖文，我知道他。”
“這涉及到大改動的需求，現在一時也說不好。”
不料旁邊馬企鵝不慌不忙的搭了腔：“這倒是微信公眾號進一步商業化的一個好方向。”
於是陸方沒再多提。
這玩意其實是後來抖音的dou+，玩出花來的商業模式。
………………
傍晚時分，陸方道別劉只平和馬企鵝，和文語一同坐上直升機先行離開遊艇，返回穗花。
在‘雨寧號’離開後，懸停一旁的另一架直升機緩緩降落在甲板，接上劉只平和小老馬返回陸地。
來時雙手空空，回時陸方拎上了五條大海魚。
本來陸方想的是拍個照意思意思就行，也不吃這玩意，但他轉念一想，拎回去也無所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