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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跛拉著小高跟,顫巍巍地走向大鐵箱子,探頭進去又掏出一把重型槍支,對著不遠處的盒子又開了一槍,果然……又爆出了逼真的……鮮血……
舉起槍支,赫然看見它的槍把下面標註著:模型槍支,作用力大。
掃眼白毛妖狐仍舊流著鮮血的腦袋,望眼黑翼睡神浮腫變形的大腦,我覺得手中的槍支突然變得其重無比,讓我在無力承擔的同時,悔得不得將一口銀牙活活咬碎掉!
就在門外隱約傳來刺耳的警車聲時,我恍然一震,要是老局長看見自己的混小子險些命喪我手,還不將我調到路邊,去為小朋友繫鞋帶啊?不過,話說回來,也不知道組織為什麼不就長腦袋,一有行動就響警鈴,是要給敵人通風報信啊?還是要嚇哭小朋友啊?反正,我一聽那聲音,腦袋就疼,心就抖。快速摸出電話,又給老局長撥去:“報告老局長,計劃有變,敵人狡詐成性,竟然以假軍火真玩具做誘餌,你千萬別露面,不然我就得曝光了。死無全屍啊~~~~”
老局長深吸了一口氣,沉聲道:“江米同志,飛虎隊和特種部隊都被老子調了出來,你下次一定要調查清楚,不然老子罩不住了!”
我點頭哈腰,卑躬屈膝:“放心,一定調查清楚!敵人再狡詐,終究是逃不過老局長的一手乾坤。”哎……是人就有種情緒,被拍樂,拍人衰。
掛了電話,我無力地拾起那根粗棒子,支撐著自己那精神恍惚的身子,步履蹣跚地往外走去,但願這兩個人被我的神棍削傻了,醒來後什麼都不記得。
大門被大力推開,兩個值夜班的警務人員面色鐵青帝站在我面前,動作僵硬地將眼掃向我手中的染血棍子,又寸寸移動目光,將眼神落在我身後那兩個昏迷不醒的男人身上,最後動作一致地掏出手銬,不由分說地將我扣了起來。
其中一個警察興致沖沖地檢查了槍支,知道是玩具後,不屑一顧地撥打了急救電話,與呼嘯間將兩人送去急救,將我扔上了警車……
夜,果然漫長……
警車的顛簸中我企圖為自己辯解,但人家執法人員絕對鐵面無私地拒絕了我的申訴,好心地讓我留些力氣去跟律師說吧。
我望著窗外,非常後悔自己對老局長的不信任,最為後悔的還是自己擺了自己一刀,真疼!
為了不暴露身份,沒有辦法說出自己是保鏢兼職臥底的女版零零七,只能一肚子苦水地等待著白毛妖狐和黑翼睡神醒來,然後祈求兩人大度地承認自己頭上的包是自己無聊時撞著玩地,而非我的棍子所為。
想打電話給老局長,請他出手相助,又考慮到自己剛才的謊報軍情,不曉得要給他新增幾根華髮,還是……消停一會兒吧。
錄了含糊其辭的口供,警察說我不坦白從寬,沒有明白他們對於不合作者的態度,於是大手一揮,我再次蹲進了局子,等著兩位當事人醒來。
掏出手機,又給紅糖三角撥了一個電話。
既然,黑翼睡神和白毛妖狐都只是我虛驚一場的產物,那紅糖三角應該安全無事吧?
電話裡仍舊傳來紅糖三角那囂張得不可一世的聲音:老子沒空,有屁快放,沒屁掛機!
惱火中……
窩在角落裡,與幾個妓女一起蹲在不大的方寸之地,自嘲與局子還真是有緣有分。
煩燥地糾纏著手指,想要丟掉這一晚上的愚鈍之舉,可那一個個鏡頭偏偏在我腦中晃來晃去,另我一向自恃甚高的心裡頗受打擊。
思想亂漂中,我越發覺得事情不對,如果白毛妖狐和黑翼睡神都只是做普通的槍支交易,那麼做什麼搞得這麼神秘?還將貨物分兩個大貨車運來?
且先不論我偷聽到白毛妖狐的話有多麼詭異,就說那黑翼睡神的態度也不是普通的怪異!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