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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白毛狐妖的大名怕是會成為我一輩子的印記,無法根除了。
這……真不知道是他的不幸,還是我的……悲哀。
經過長時間的自我心裡安危,仍舊以打不死的小強心態站起,毅然地轉過身去,打算找出白毛狐妖的犯罪證據!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在轉身的剎那間,我聽見細微的響動,看見那在黑暗中跳躍起的蠟燭火苗,以及……面露猙獰的白毛狐妖!還有……還有……還有他手中拿著的那把殺氣甚重的——手槍!
我腦中迅速勾畫出四個大字:殺人滅口!
腿一軟,非常沒有出息地往後一靠,看見在火苗中步步走進的白毛狐妖,盯著他手中那柄肅殺手槍,只覺得生命在我體內悄然萎縮,害我不禁顫巍巍地出聲商量道:“可……可不可以,不打心臟和頭部?”
白毛狐妖一挑眉毛,勾起邪惡的嘴角,露出商人的本能貪婪,問:“那你可不可以脫了上衣和裙子?”
我瞬間貼在牆上,呈現壁畫狀,又在轉眼間顫抖著身軀,惶恐瑟縮道:“你……你自己來脫吧。只要不殺我,你想怎麼樣都可以。”來吧,來吧,讓你在意亂情迷間,嚐嚐我復仇的小炸彈吧!
白毛狐妖眼波一閃,問:“怎麼樣都可以?”
我忙驚恐的點頭:“可以,都可以。”
白毛狐妖眼含詭異的靠近,將手中的蠟燭臺放到一旁的桌子上,緩緩抬起修長乾淨的手指伸入我的牛仔服裡,在我考慮用不用配著著呻吟兩聲來助興時,他手指一個用力,扯掉了我的小棉背心, 然後在我的目瞪口呆中擦拭著我的鼻血,要笑不笑的溫柔道:“別在晚上來了,看,多危險啊。”
我茫然地望著他,第一次有種想掐死自己的衝動!
白毛狐妖見我的鼻血乾涸有些擦不掉,竟然對著我的小棉背心吐了一口口水,然後接著分外用心地擦拭著我的嘴唇,在滿意後打了一個大哈欠,揮了揮手中的小背心含糊道:“你先把倉庫收拾一下吧,我再睡會兒。”轉身,走了!
我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望著他的背影,一個狼爪襲去,卻不想一腳踩在小鐵珠上,直接以最決然的姿態襲向白毛狐妖的身體!
而聽到風聲的白毛狐妖亦身形利索地回過身來……
也許,意外事件的發生就在於它發生在彼此都想不到的情況下,所以,在我將他的壓倒的過程中,當我的狼抓勾下他的短褲後,當我的嘴唇觸碰到他的宏偉建築物時,彼此都傻眼了……
我眼見著他半甦醒的小弟弟在我的呼吸中一寸寸抬起頭,然後又一寸寸生長起來,那種感覺真是筆墨難以形容。
頭頂傳來白毛狐妖有些不自然的調侃聲音,問:“白米同學,你還打算看到什麼時候?”
我壞心眼地呵了一口熱氣,看著那建築物在我眼前打了個激靈,腦中更是靈光一閃,直接以餓狼撲食的姿態用手掠住了他的命根子,出言恐嚇道:“把槍交出來!”對!我就是要制約住他最脆弱的部分,讓他不得不交出手中的槍支,給我一個重返組織懷抱的機會。
白毛狐妖身體一顫,眼中劃過情慾的痕跡,沙啞地調侃道:“我的‘槍’已經在白女俠的手中了。”
我手下一個用勁兒,白毛狐妖一聲悶哼,別說,還真銷魂。但我可是不屈不饒的‘倒拔龍陽’,怎麼可能心軟呢?當即厲聲喝道:“別油腔滑調!把手中的搶交出來,不然就剿了你這根槍支,拔了你的兩袋彈藥!”
白毛狐妖面上一緊,眼中卻跳躍起異樣的明媚火焰,伸手將那黑色槍支交到我手上,求饒道:“白女俠饒命,小人還等著這根家傳寶槍延續香火呢。”
我將槍支掂量在手中,滿新奇這個能要人性命的玩應兒,手指一勾,做了個假射的帥氣造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