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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與梵抱著被子坐起身,朝他臉頰上親了一口。
他把吉他放到床尾:「親什麼臉啊, 要親親嘴。」
不正經。
時間已經不早了, 薛與梵催他去洗澡。周行敘轉身去拿床尾的吉他,手碰到吉他弦, 發出了不怎麼好聽的幾個音:「我想到了一句詩。」
薛與梵彎腰去夠地上的短袖,從頭套進去,伸手將頭髮從短袖裡撈出來:「什麼?」
他笑著說:「浪撫一張琴。」
薛與梵還沒有反應過來這是李白的詩句時, 他抬手對薛與梵撓癢癢,膝蓋撐在床上,翻身壓了過去,薛與梵驚叫了兩聲,東扭西躲的,伸手去拉他的手。
他的手是拉住了,但是自己的手也等於是被他拉住了。周行敘拉過她的手往她頭頂一按,甚至還空出來一隻手。手從她頸項處出發,順著身體線條遊走,如果他的指尖有顏色,或許那將畫出一副好看的身體簡筆畫。
薛與梵怕癢,撓癢癢是個體力運動,她腳蹬著,人都有些喘了。他聽著喘息嗚咽,聽著薛與梵發出的所有聲音,繼續重複著那五個字:「浪撫一張琴,我喜歡你這把琴的聲音。」
薛與梵氣息不穩:「周行敘……別迫害名人名詩了。」
他有心繼續。
薛與梵象徵性反抗了一下:「時間不早了。」
「那你咬緊點。」
……
衛生間裡的水汽因為開門散了一點出來,但中央空調開著,很快衛生間裡的溫度都下去了。周行敘從衛生間出來時,薛與梵還坐在餐桌邊,手翻著他桌上的那些報表。
周行敘去廚房倒了杯水之後,把人帶上樓。
床上的四件套在她洗澡的時候已經換了一套乾淨的,他靠在床頭在回復工作方面的事情。薛與梵看著手機螢幕上白色氣泡旁邊那個卡通頭像,像個女孩子的,再看看備註『財務部-舒茜』。
翻了個身閉上眼睛開始睡覺,胳膊疊在一起,放在枕頭邊,身後的人沒有動靜,薛與梵睜眼,看見了自己胳膊上之前在桌子邊緣磕出來的印子。伸出胳膊給旁邊的人看:「周行敘,你看。」
「我那時候不是叫你手撐在上面嗎?你怎麼又用胳膊撐著。」他把手機放到一邊,拉過薛與梵的胳膊看了看,聽她說撐不住,周行敘低頭在那道紅印子上親了一口,問:「還疼不疼?」
薛與梵賣乖:「吃個夜宵就不疼了。」
周行敘微微起身看了眼床頭櫃上的時間,已經太晚了。伸腿往她腿上一壓:「明天開始早上晨跑,鍛鍊好了身體以後一勞永逸。」
在薛與梵看來這和『我感冒鼻塞了,我把頭砍掉了,我現在不鼻塞了』一樣。她眼睛一閉:「不可能。」
薛與梵沒動作,想到今天進屋時看見他桌上的東西,一瞬間他好像變了很多,還是周行敘,但又不止是周行敘。
成為一個人的丈夫,是一件需要消耗巨大財力和努力的事情。
而他想做到最好。
薛與梵問他「周行敘,桌上那些報表你看得懂嗎?」
「看不太懂。」周行敘才剛上手,很多財務部的東西和大學學得不太一樣,他只能一邊上班一邊學東西。
薛與梵:「那怎麼辦?」
周行敘聽罷,笑:「能怎麼辦,看不懂就繼續看。」
薛與梵將臉埋在他脖頸處,手捏著他耳垂,故意問:「養我好累啊,周行敘怎麼辦?」
周行敘下巴蹭了蹭她腦袋,話裡帶笑聲:「只能以後少生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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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鬧醒薛與梵的是一個蚊子,醒來的時候被窩裡還是隻有薛與梵她一個人,手摸了摸旁邊的被子,溫度已經下去了。臉頰在枕頭上蹭了蹭,她睜眼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