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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被我嘹亮的歌聲驚艷到了?柏清清心裡得意嘀咕。
他走在前面,她也站起來,小聲問道:「你認得路?」
明月:「這是城外,我來過,我認得。」
怎麼感覺他說話都機械化了?她在心裡又一陣嘀咕。
柏清清上前,和他並肩走:「月月,你認得那些殺手嗎?」
明月:「不認得。」
「那是誰派來的?我柏清清剛來這兒沒兩個月,咋就又攤上仇家了呢?」她思考的時候總是撓撓頭,沒有第一次的長笛聲,所以可以說明和第一次想殺她的人不是同一批。
「你擋了何人的路,便是何人來殺你的。」他道。
「……何人是誰?」他說的話繞來繞去,她雲裡霧裡,不知所以。
「……」他撇開頭去,走得極快,半邊臉隱沒在黑夜裡。
「哎,你別這麼冷漠嘛?和我再聊聊天。」她小跑著跟上他,衣袖翻飛,腿短是她的錯。
明月驀地停住腳步,她也跟著停了。
「你咋停……」還未說完,他牽住她的手,緊緊扣住,輕道:「跟上。」
柏清清一晃神,她由著他牽著,踩著他先走過的路,混沌地像只快蒸熟的龍蝦。
月亮突破重重雲霧的阻隔,照在荒僻的石子路上,她終於看清了他的背影,頎長清瘦,整個人都渡上了柔和溫暖的光。
這個男人,不講那些甜言蜜語,不綠茶做作的時候,還是很迷人的。心兀的跳得極快,柏清清單身二十年,也沒有這種感覺,太清晰了,心快要跳出來了。她深吸一口氣,再撥出來,試圖平復亂了的心跳。
如此往復,明月也察覺到了,他回過頭道:「你怎麼了?」
「沒事沒事,心臟突然不好了。」她心虛訕訕。
他們走了約莫二里路,走得月掛正對上的穹頂,才走回京都,明月把她送到了驛館門口。
「說真的,你是怎麼知道我是哈哇哈公主的?」從很早,他好像就知道了她的身份。
他輕笑,眉目舒展道:「春日圍獵上,有幸一覽公主的颯爽英姿。」
柏清清一時沉默,在僥倖猜測,他沒進圍獵場,應該沒看到她偷懶作弊吧……
「行,拜拜。」她沖他招招手,心虛地進了驛館。
而他回了個往日一貫的笑,便走了。
他穿過幽深的小巷,卻不是往繪香樓的路上走。
到了一個未點燈的小院子裡,吱呀一聲,他推門進去,好似同無邊的黑夜混為一體。
「殿下。」一名黑衣侍從跪了下來。
「查到了嗎?」他清冷道,拿起手帕,輕擦唇角,擦得細緻極慢。
「人在水裡時便被我們圍攻殺死,我們從其中一人身上搜到了令牌,果真如殿下所料。」他如實稟報,呈上了那塊令牌。
他用手帕墊著那令牌,像潛伏的惡狼細細審視自己獵物一般,耐心地摩挲上面細緻的圖案和篆字。下一刻他不屑地將令牌丟入泥裡,看向手中的手帕時,卻遲疑了。
原本也是要扔了這手帕的,他素來不喜同別人身體接觸,不管是手抑或是——唇。
「殿下……」侍從停了,屏住呼吸,等待他的指示。
他沒有任何表情,淡淡地看向泥裡染上髒汙的令牌,說:「殺了。」
最終,他還是收回了手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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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柏清清本來想去太醫院打卡做任務,坐上馬車裡就有點後悔了,她吩咐了一句,馬車開向繪香樓。
當她清醒過來時,人已經在繪香樓門口。既然都到地方了,那就上去看一眼吧,她姑且說服自己。
「姑娘,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