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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嚴算是袁大頭眼裡的遲到專業戶之一,辦公桌上記名字的紅本本上記滿好幾排那種,袁大頭早就練就銅牆鐵壁,見他賣乖只覺好笑,恨恨地指指他:「懶得聽你編,你給我把嘴閉著。」然後手指轉了個方向,指著楚沉,「你來說。」
楚沉木著張臉,憋了好一會兒半個字都沒蹦出來。
「行了,也別編了。」袁大頭氣笑了,兩手叉腰兀自悶成河豚,悶了大概一兩分鐘,才換了個站姿,右手點著周圍崎嶇的亂石粗略畫了個圈,「你倆下午乖乖去我那兒報導,男生宿舍後邊這塊區域的衛生都歸你倆了,意思就是說,他們這批下午就靠你倆來解放,你倆不來,他們就負責這片的衛生直到學期結束,聽懂了嗎?」
看莊嚴扯了扯嘴角,比了個『ok』的手勢,他又轉頭問從剛才起就偷摸望著這邊竊竊私語的幾個學生,「你們呢,聽見了嗎?嚼人舌根很好玩兒是吧?」
那幫人嚇一跳,立馬捂臉散開了。
袁大頭看了眼時間,還剩三分鐘下早讀,看莊嚴睜大眼一臉無辜,擺擺手沒好氣道:「別沖我賣乖,免得我忍不住打人!行了,趕緊給我滾教室去,記得下午來我辦公室。」
「知道了。」莊嚴乖乖應聲,說完借著身體遮擋,悄咪咪沖楚沉比了個剪刀手。
楚沉瞥去一眼,顧自走了,莊嚴正想追上去,剛跑兩步就被個從天而降的揹包砸了肩。
「我靠?誰他媽亂扔垃圾?」他痛懵了一瞬,把掉落在地的黑色書包踢去一邊,捂著肩膀回頭,就見先前他和楚沉跳下來的那面牆上出現了一雙白生生的手。
「好哇,敢情這牆給你們提供了便利是吧。」袁大頭繃著臉,一副又被我逮住了吧的表情。他恢復了雙手抱臂的姿勢,做足了樣子等著外頭爬牆那位自投羅網。
莊嚴沉默,心說下午掃地的估計得變成三個人了,他一邊為這面牆默哀三秒,遺憾以後怕是沒機會再從這兒翻進來了,一邊抓著楚沉,杵在原地,想看看到底是哪個傻逼倒黴蛋砸他。
他倆杵了有一分鐘吧,只見撐著牆頂的兩條胳膊顫抖好一會兒,緊接著是咬牙切齒的一聲吼,才終於瞥到牆頂冒出個黑慫慫的腦袋,那腦袋忽隱忽現,吼聲也從偶爾的一聲變成連貫急促的驚呼聲,肉眼可見爬得有多艱難。
莊嚴「嘁」了聲,見是個真傻缺,也沒心思揍人了,他臨走前瞟了眼牆邊,看那險險爬到牆頂,坐在那兒顫巍巍發抖的小白臉很是眼熟,細想才想起,是前幾天在博學樓打人被他揍過的傻逼。
他一般不太記人,可這小白臉氣質實在太奶油,加上這人剛才的表現完全就是個慫貨,和上次一模一樣,他居然一下就想起來了。
第79章
作為長年和袁大頭鬥智鬥勇的一份子,辦公桌上小紅本里的常客,莊嚴對袁大頭的一貫套路瞭然於心,事實證明他的猜測是對的,下午他和楚沉前腳剛過樓道,後腳早上爬牆那小白臉就跟在了他倆後頭。
「你倆是騷狐狸那個班的?」程文星主動向他倆搭話,用下巴點了點莊嚴,「我記得你,上星期揍我那個。」
莊嚴和楚沉面面相覷,狐疑道:「你想幹嘛?再打一架?」
「那倒不是。」程文星眯眼在他們兩個臉上來迴轉了幾次,忽地面帶嫌惡小聲嘀咕:「我看你兩個長得也不賴啊,明明班裡就有帥的,為什麼那騷狐狸不去勾搭,就非纏著我哥不放?」
「你是有毛病吧?」莊嚴看他像看傻叉似的,「我勸你嘴巴最好還是放乾淨點兒。」說著作勢擰了擰手腕。
這小白臉一口一個騷狐狸,又旁若無人地評判別人的外表,就差直接把欠揍倆字標腦門上了。
沒成想那小白臉非但沒有收斂,反而大喇喇地白了他一眼,「我說我的,幹你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