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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空苦著臉,還是搖頭:「空兒也不知道。」
江沅嘆了一口氣,道:「不知道就不要去想,不過以後不要亂聽別人的話,更不要亂在紙上戳手印,不然哪天被賣了都不知道。」
問題是這次賣的還是她,不是林空。
林空想到自己會被賣,就急忙點頭道:「唔嗯,空兒都聽阿沅的,不要被別人賣了。」
「不但要聽話,而且也不可以貪吃。」
「嗯。」
半晌後,江沅領著林空到天緣酒館,她們還未踏入酒館的門口,就有夥計滿面笑容地出來迎她們。
這和第一次來時的待遇大相逕庭,而原因就出在她現在有了那一張紙,身份一下子躍了一個臺階,可她依舊沒錢,依舊是個窮人。
現在八字還沒有一撇,白掌櫃就讓底下的夥計這樣熱情,實在是有些為時過早。
那夥計在衣服上擦了擦手,這才攤手指路道:「江掌櫃,林掌櫃,樓上請。」
「掌……掌櫃?」林空瞪大眼睛,難以置信地看了看江沅,又對那夥計道:「你是在和空兒說話麼?」
「林掌櫃樓上請。」夥計面不改色道,對於林空的話笑而不答。
「空兒,走吧。」江沅和林空被夥計領著往裡面走,又上樓來到一個雅間,而白掌櫃就在那兒坐著喝茶,彷彿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
江沅的聲音有些冷,上前打招呼道:「白掌櫃。」
白掌櫃笑道:「江小友對今日之結果可是心有不願?」
江沅也不與他客套,直言道:「白掌櫃趁著我不在,欺負空兒懂得不多,哄著她按了這手印,如今就只是要問我這些話麼?」
「江小友說笑了。」白掌櫃自然聽出江沅話中的□□味,臉上依舊雲淡風輕,慢悠悠地開始沏茶。
江沅說完和林空找位置坐下,等白掌櫃沏茶。
她也不是那種非要討個理由的人,如今白掌櫃白送她一個鋪面,在別人眼裡,這大概能算是天大的好事,可她向來不習慣被動,況且白掌櫃也不會真的白給她一個鋪面,生意人哪個不精?絕對不會做虧本的買賣。
她直接道:「既然白掌櫃已經讓空兒簽了轉讓鋪面的契約,那我想知道這鋪面是直接給我,還是我真的就只是個掌櫃的?而真正的東家仍是白掌櫃,又或者是靖王爺。」
「這鋪面自然直接是給江小友的,從今天起,它既與我天緣酒館無關,也不會受到靖王爺的束縛,關於這點江小友完全可以安心。」白掌櫃抿了口茶,笑道。
江沅微微怔了怔,轉而明白白掌櫃的意思,道:「無功不受祿,白掌櫃可以把要求直接說出來。」
白掌櫃看了江沅一眼,沒想到江沅一女子能把問題看得如此透徹,他笑道:「還是那句話,兩個月前,老朽的酒館裡低價購了一批糧食,無奈這煦州城又地處潮濕之地,放久了恐生蛆蟲以及黴變,這才出此下策,想請江小友代為儲存。」
「白掌櫃就如此放心於我?不怕我儲存不了這諸多糧食,到時糧食腐壞,我可沒有那麼多銀錢賠與白掌櫃。」江沅冷聲質疑道。
她現在一窮二白,如果失敗,她沒有銀錢賠償白掌櫃的損失,俗話說得好,光腳的不怕穿鞋的,現在的情況就是這個道理。
白掌櫃卻完全沒把這當回事,小酌了一口茶,道:「老朽自然是放心江小友的,江小友不但有法子讓果蔬新鮮如初,而且還能夠使葡萄不壞,那儲存糧食也定有異曲同工之效。」
江沅心中暗驚,白掌櫃的確把她查了個透徹,就是不知道林空的女兒身是否還能夠隱藏,不過白掌櫃是個聰明人,並沒有特意提,反而是裝糊塗,那她也就先這樣,大家一起裝糊塗。
她冷笑道:「既然如此,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