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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夕羌月沒有出現火焰?」窯祁覺得奇怪,之前他救自己的時候也是用了這咒語,現在怎麼就沒用了?
「因為占卜是你專屬的法術,首領只是知道咒語和結印手而已。」何卿解釋道。
窯祁看著夕羌月,他重重地點了一下頭。
「不早說,我還以為我記憶沒了自己就沒用了呢。」窯祁默默低下了頭,把玩著自己的手指。
「你這叫天賦,就算你忘記了你的法術,但是你的靈力記憶還是有的,法術也會恢復的,只不過是時間的問題。」何卿安慰窯祁說。
「宜行且道,雨花石引,我這裡正好有雨花石,難道去豐樂樓和這雨花石有關?」窯祁拿出錦囊裡的雨花石,放在了桌子上。
「這雨花石……這雨花石你是在哪裡找到的?」何卿拿著放大鏡觀察著。
「這雨花石異界罕見,尤其是這裡面的花紋,白色和紅色層層疊疊的,側著看就像一隻涅盤的鳳凰。」
「曲先生果然博覽群書,知識淵博。」何卿看著他,拱手讚道。
「不敢不敢,獻醜了。」曲遊春客氣道。
「曲先生太過謙了。」何卿回。
「謬讚謬讚。」曲遊春繼續客氣道。
他們倆這一來一回的也不知道在客氣什麼。
「謝謝你們,曲先生,何卿,還有夕羌月。」窯祁和夕羌月相視而笑,夕羌月眼裡似乎多了一種她不知道的情感。
「對了,曲先生在這裡,那二祭司也會去嗎?」窯祁問。
「二祭司體弱多病,讓他出去溜達一圈都要歇息半天,更別提跟我們一同去了。」何卿這話裡似乎多了一些酸味。
「哇,好酸啊,誰的醋罈子打翻了。」窯祁捏著鼻子看她。
「你就知道欺負我。」何卿捶了一下窯祁的肩,「都別笑了。」她的臉紅了不少。
窯祁看著這歡樂的情景,有點傷感,這樣開開心心的場景不知道能還有多少。
夕羌月看到窯祁的表情,摸了摸她的頭。
她推開,捏了捏他的臉,「別傷心啊,開心一些。」
也不知道是安慰他還是安慰窯祁自己。
「這麼好玩的事你們怎麼不叫我?」大門一開,門口來著正是小蛇。
「哪敢驚擾你這位大人物呢。」窯祁嘴裡說著恭維話,眼裡卻白了他一眼。
「你們不帶上我是你們的損失。」他毫不客氣地倒了杯水自顧自地喝了起來。
這普信男怎麼這麼自信。「如果你跟我們一起去受傷了怎麼辦?我們可沒有多餘的人照顧你。」窯祁叫來下人,叫他們把小蛇碰過的茶具撤了。
「怎麼可能,你別擔心,那如果你受傷了,我來保護你怎麼樣,或許也可以考慮一下以身相許?」小蛇話音剛落,只見夕羌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給了小蛇一個大飛腳,踢出了南禹殿。「給你慣的。」只聽見房間裡傳出了雷鳴般掌聲。
第二天窯祁一等人收拾行囊出發,小蛇臉上帶著一個大腳印,像個狗皮膏藥緊緊跟著她們的部隊。
雨花石時不時地發著昏暗的光,忽明忽暗。從南禹山下來,道路崎嶇不平,她們四個緊緊跟著。窯祁作為領頭羊為他們引路,夕羌月緊跟在窯祁身後,後面兩個感情就在秀恩愛一樣你儂我儂互相扶持,或許他們的目的只是為了見傳說中的紅情。
「再走一段路就在前面休息吧。」這一路上也沒個茶肆什麼的,她們就坐在了大樹下。
「窯祁,喝水。」他擰開瓶蓋給窯祁。
「我有,我也是大人了,你別這麼照顧我,不習慣。」窯祁推開了他的手。
他收回水,自己喝了。
「你也別怪他這麼對你,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