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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手圖文資料,肯定會陷入被動。這個問題,我想你知道重要性。現在離會展開始不到十分鐘,可別用你的手機像解決。”木詩涵敲敲手錶。
“你的擔心是多餘,你只要幫我推遲釋出時間,我自然能找到頂替的攝影師。”郝澤澍果斷地說。
木詩涵聳聳肩:“嗯,可以!我可以推遲半小時,不過要打個賭。如果半個小時之後,人沒到位,那我的臉不能白丟,這次合作專案中你們的收益降2。5%,如何?”
郝澤澍知道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拿打賭做幌子,實際上是在摸她的成本底線。公司這次收益較高,降2。5%不影響成本。可如果不同意,就會估算出他們的成本相對較低,低於實際成本,從而進一步壓價對公司不利。
她中招了,只能同意。即使多付5%,也比壓價來得更有利。
可是郝澤澍不簡單,此前早已電話通知閔春樹。一開始無人接應,郝澤澍想著回頭一定要訓斥他:要手機幹什麼,不隨身攜帶還有意義嗎,還不如扔掉省話費。
打一個打兩個,都沒人接。郝澤澍想放棄,可偏偏是不到最後一刻不死心的人。
“接電話呀!”她急得直跺腳,現在只有閔春樹能幫自己。
“喂,有事嗎?”
謝天謝地,他終於接了。
“你怎麼不接電話。”她語氣很兇。
閔春樹老實巴結地說:“我正拍一組主題,手機放包裡沒聽見。”
“我不管了,你現在立刻過來,我需要你的幫助。”郝澤澍報出地址,給他下命令。
“可是我這邊還沒結束啊。”閔春樹很為難。
“你可以拖一下嘛,哪有我這邊急需要攝影師。我不管,你的問題自己解決,現在立刻到這場館來,只給你四十分鐘,我要立刻見到你。”郝澤澍不聽解釋,直接結束通話電話。
想起剛才的對話,郝澤澍不爽自己無意識撒嬌了。她簡直不敢相信低能幼稚的行為會出現在自己身上。如木詩涵說的一樣,自己真的不太正常,每天都有渴望,每天都有想去吃的餐廳,每天都盼望下班。
這樣的自己太不正常了。
可為什麼要貪戀這樣的不正常,還是偷來的。
郝澤澍給閔春樹下達指令在和木詩涵打賭之前。閔春樹是她的王牌,她翹首以盼,腳尖都翹起來觀望大廳門外。他是全部賭注,一向冷靜的自己為什麼會犯傻去賭,由別人決定自己的命運,改變得都快認不出自己。她太魯莽,連閔春樹在哪裡,距離這邊多遠都不知道,沒摸清就打賭。
郝澤澍想要的不是錢,不是贏賭注,只想閔春樹能拋下一切,單為她而來。
“是你的熟人嗎!”木詩涵陪著等,等著看好戲:“或者是你不正常的源頭。”
郝澤澍翻出手機中閔春樹的作品,給他看。
“你還存手機裡!看來他對你很重要啊。原來你並非鐵甲面,心起碼是軟的。不過太文藝小清新,拍的都是些風鈴、街道,我們需要的是能全面表現會展的,不是來搞藝術的。”木詩涵煩惱得直撓頭。
“你一粗人,平常穿得挺時尚,怎麼對藝術的品鑑能力這麼低端。”郝澤澍翻白眼。
“得得,看看錶,只有六分鐘了啊。我現在看到錢正朝我走來,你看見了嗎,可能你只能看見錢遠離你。”閔春樹開心地倒數:“還有三分鐘,不對,只有兩分鐘,等一下啊,哇!還有一分鐘誒。”
他會來的,一定會。郝澤澍理睬他,大氣不敢出。她一點點喪失信心,在心底罵道:快點出現呀,你這個白痴。
廳外日光強烈,將一切曝光過度。閔春樹像從白色幕布中竄出來,左右三個攝影包甩著,飛奔而來。
郝澤澍感覺視覺都暈眩了,像上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