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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美麗抽的專注,身後的聲響絲毫影響不到她。
老道士艱難的爬起來,揚起手中的符籙貼在了郝美麗的背後。
郝美麗突然間定住不動了,老道士鬆了口氣,以為是符力發揮了作用,沒成想下一秒他就被一個過肩摔給扔了出去。
老道士不偏不倚的砸在了梁滿倉身上,立時感覺自己的骨頭快要散架了。
他是快要,而梁滿倉是已經散架了。
剛剛猝不及防的被砸了一下,梁滿倉又聽到了熟悉的咔嚓聲。
梁滿倉眼前一黑,在疼暈過去之前,他的最後一個念頭就是“完蛋了,腿又報廢了。”
郝美麗先給法務部的律師打了個電話,通知他去警局等著,然後才是撥通了報警電話。
去儲藏室拿了一捆登山繩,把道士師徒二人綁起來,這才走到梁滿倉身前,打量了片刻,抬起手,重重的摁在了他的人中上。
梁滿倉是被疼醒的,他感覺門牙都快被摁掉了,這女人下手可太狠了。
不得不睜開眼睛面對郝美麗,這哪是他瘦弱的老婆呀,這分明就是個母夜叉。
郝美麗雲淡風輕的問道:“老梁同志,你是不是過的太舒坦了,還是你的皮又癢了,需要我給你撓撓?”
梁滿倉連忙否認,頭搖的像撥浪鼓一樣。
”你覺得我是被髒東西附體了,還是覺得兩位道長是騙子?”
梁滿倉馬上表明立場:“他們是騙子,想來咱家騙錢,我跟他們不熟,你一定要像我相信你一樣的相信我。”
為了和老道士撇清關係,梁滿倉也是拼了,不拼不行啊!大師都折在這兒了,他這塑膠體格也不抗造啊!
“能給我叫個救護車嗎?我的腿好像又骨折了,都怪那個臭道士,我會跟警察同志說明白的。”
梁滿倉在見風使舵這方面是把好手,一看大師倒下了,立馬臨陣倒戈。
郝美麗見他疼的滿臉是汗,終於善心大發的撥打了急救電話。
警察同志率先趕到案發現場,一看還是老熟人,半年前剛見過面。
這次的報案人還是郝美麗,她淡定從容的走到博古架前,從一個黑色的工藝品上拿下一個微型攝像頭,交給了警察同志,讓他們拿回去做證據。
梁滿倉頭上的冷汗更多了,這是被嚇的,他自以為郝美麗不在家,他就可以為所欲為,沒想到人家無時無刻不在監視著他。
好險啊,自己剛剛要是站錯了隊,恐怕下半輩子就只能在輪椅上度過了。
打蛇不死,反受其害,看來他翻身的機會遙遙無期了。
梁滿倉忍痛錄了口供,他希望自己能儘快接受治療。
證據和口供都齊全,兩名道士在昏迷中被戴上了手銬,準備送往公安局。
道士身上的道袍,斷成兩節的桃木劍,落在地上的符紙,摔碎的羅盤,還有一袋黑狗血,這些都是臭道士搞封建迷信的鐵證。
救護車終於趕到,梁滿倉熱淚盈眶的被抬上了救護車,他孃的,可疼死他了。
郝美麗沒跟著去醫院,而是先去警局跟律師匯合。
梁峰取了手錶,興高采烈的趕回家吃飯,結果迎面駛來一輛救護車,不知道為何,梁峰就是有種不好的預感。
還不等他跑回家,一輛警車又從他的面前開了過去,車窗是開著的,因此梁峰很清楚的看見了坐在警車後排的女人就是他老媽。
梁峰扶住了身旁的柵欄,這才穩住了搖搖欲墜的身形,他的腦海裡突然閃過了一個念頭,他老媽終於還是動手了。
跌跌撞撞的跑回家,就這兩百多米的距離,他竟覺得無比漫長。
梁峰家的門口還有尚未散去的人群,一看見梁峰迴來,立馬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