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爾流年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紅燈熄,綠燈亮。
陸時寒重新起步,最終應下:「行吧,不過不能通宵。要我接你嗎?」
傅硯笙沒客氣,他有事故陰影不能開車:「我還在臺裡,你繞這裡捎上我。」
打電話那會兒,陸時寒離省電視臺不遠。
傅硯笙上車之後,先把領帶撕下來,問:「過來怎麼這麼快?」
陸時寒說:「去看聶叔了。順路,離你們臺裡不遠。」
傅硯笙愣了下,瞄他一眼,也沒多問。
陸時寒的這個所謂的叔叔在傅硯笙眼裡,不過是過去戀慕陸時寒的媽媽陸靜儀的一個偏執的男人。
單戀沒成事兒,後來陸靜儀另嫁,未老身死,就更成了聶迴心裡的白月光。這幾年聶回老了自己無兒無女,隔幾天就要管管陸時寒。
忙通常是幫不上,麻煩倒是弄出不少來。
傅硯笙對聶回算是沒什麼好印象。
很快到了位於山彎的酒吧ten。
傅硯笙和陸時寒都是老闆之一,回國後他們再加上傅硯笙的其他兩個朋友合力投資開了幾家店,都是餐飲服務類,火鍋那些快餐也有涉及。
陸時寒改拍紀錄片之後,賣片給電視臺盈利很少,傅硯笙從外派戰地記者轉回國內之後作為新聞主播出鏡,各種工作既要受到臺裡的重重限制,薪資又不算高。這些額外的投資得來的分紅,是他們主要的收益來源。
乘專用電梯升到ten正門所在的樓層,一入大廳,嘈雜的音浪和炫彩晃人眼的燈光齊齊佔據全部的感觀。
陸時寒蹙了下眉,跟在傅硯笙身後往一旁預留的包廂走。
另外兩位合夥人之一的韓非魚正叼著煙和一個悶不吭聲的看起來年紀不大的姑娘對峙著。
見他們進門,韓非魚眉間的不耐更濃了一分,把擱在包廂地櫃上的一枝白菊花拿起來,一片一片的撕花瓣,同時對那姑娘說:「學習學傻了嗎?拿朵白菊花想泡叔叔我,媽的,你好歹拿朵玫瑰花。」
陸時寒還沒落座,聽到這句話差點兒就地被平地絆倒。
傅硯笙已經笑得渾身顫。
韓非魚交代:「你倆先喝著,我處理一下。」
話落就徑直走出包廂,看著勁兒挺足的那姑娘很快跟在他身後出去了。
韓非魚一走,傅硯笙就摁了下鈴,前臺經理親自端著調好的酒送進來。
傅硯笙把杯底只鋪了淺薄一層酒的那杯給了陸時寒:「胃不好,你少碰點兒。」
陸時寒接過,一杯很快見底,他把空杯擺在地櫃上:「叫我來的也是你,矛盾不?放心,我有數,沒那麼嬌貴。」
傅硯笙看他,呵了聲:「進了趟藏區,整個多愁身回來再多病的話,直接就掛了。娶個人吧,明天給你介紹個。」
陸時寒笑,緩緩搖頭:「我臉上寫著缺女人,你們都是什麼意思?」
傅硯笙來回摸著高腳杯杯底:「還有誰?哦,懂了,你聶叔。我和他不一樣,我有理有據。那天聽傅淨說你們路上遇到個紅人,知道是聞姜,我真是挺意外的。都時隔十幾年了,你們還能這麼碰上。何況程放說你們不止十幾年前,幾年前還……我一時沒忍住,才給你撥了那通電話。前一陣節目挑選題,有人曾經把十幾年前的那個案子挖出來,資料還攤在我的桌子上。當時資訊相對閉塞,那些報導半個字都沒涉及你,提到你父母比較多。」
口腔裡還殘留著適才那杯酒的餘味。
澀,麻,辣。
陸時寒沒做聲。
是有很多投毒案的相關報導裡寫到他的父母。
當年那件鄰裡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案子,很多人在討論罪犯是怎樣形成的。
在議論家庭教育和學校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