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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看見尚宛的車和司機了,就是那晚接走灼冰的那輛,其實當時我聽著後座的女人聲音有些熟,應該就是因為早先聽了她在電臺的採訪,到今晚,我可以斷定是尚宛了。」
「那……」阿佑一臉複雜,好像千頭萬緒不知該問哪個了,「那你上次不是說,你問過尚宛?她親口說沒那關係?」
我笑了笑,「圖樣圖森破啊其實我和她都不太熟,哪能我問人家就如實回答的,想想這麼關乎個人聲譽和公司名譽的事,人家說不定有個危機公關團隊在背相撐著呢,確實是我幼稚了。」
「可是你上次一直說,你相信她的……」
我心裡一陣酸楚,久違的為情所傷的酸楚,按理說我和尚宛還沒到這一步,也許是陳年舊傷又添新傷,人啊,不知曾受過的傷能否找到一個節點徹底修復,還是休眠和噴發的反覆。
「相信她……」腦中閃過她關切的眼神,我曾想死在那裡的眼神,我的情感還是想相信她,可是,「事實說明一切吧,再說了,她當時說的是,她和灼冰不是圈子裡傳的那樣,哪樣?我們都沒說破,我想無非是包養和被包養關係?對啊,人家不是包養啊,灼冰不是給人家畫畫兒嗎?」
「你是說……只不過沒有包養關係,感情瓜葛還在?」
「應該是吧。」我覺得分析到這一步,整個人有點虛脫。
「所以尚宛要趕走灼冰身邊的女人?用錢砸?」阿佑一臉懵,「不對啊,你上次不是說,灼冰說過,有個女人曾綠了她,她還愛人家,人家不愛她了,她要糾纏人一輩子?如果是這樣,尚宛躲她還來不及,為什麼要處處替她擦屁股啊??」
我翻了個白眼,「注意您的措辭阿佑小姐。」
「管它什麼措辭,我說的有沒有道理??」
我嘆了口氣,「咱不猜這些『豪門恩怨』了,眼下和這事情最有關聯的是梓言的事,我們想想看怎麼幫,我今天沒喊她一起來,因為我覺得還是先別讓她知道了,她和尚宛認識,蠻尷尬的。」
阿佑鼓了嘴巴,想了半天,這才開口,「來往……」
我一哆嗦,喊上我大名了,情況不妙。
「你真的,只為梓言的事嗎?」
我的胃一攪,氣勢小了,「別的也沒有事了啊,不就是她的事。」
「我覺得你和尚宛有事。」
要不要這麼直接……
「有事,她現在是我客人,常客那種。」
「那天你說你直接問她了,我就覺得你倆有事,當時梓言在,我沒好說。」
「我謝謝你。」
「是不是這樣?你倆怎麼了?」
我苦笑,「你說我和她能有什麼事?她是誰我是誰?反正問一下,人家也大人不記小人過,對不對?」
「你要不動心,不會做那麼唐突的事。」
這一句穩穩砸進我的心裡,痛,痛得我半天說不上話。
「她對你呢?你是感覺到什麼才敢那麼問她吧?我覺得照你性格,不該是單方面的,單方面你就慫了,你肯定仗著點什麼。」
「左小晨你想不想好了?要不要幫蕭梓言了?」
「還急了,我猜得應該沒錯了。」
我往沙發相倚去,「不管之前怎麼樣,我和她之間有什麼誤會,今晚我看清楚了,那麼深的水,別試。」
「你這……不是氣話?」阿佑撇撇嘴,「我覺得吧,你要是真對她有意,人家也沒拒絕你,那起碼再問問清楚,別這麼輕易否定了。」
「那就解決梓言姐的事啊,她要是給擺平了,不就證明一切了嗎?」
「也不一定……不過你說得對,梓言的事其實也可以是個突破口,那你想怎麼幫她?」
「你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