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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娘……好痛，好痛。&rdo;

&ldo;這點痛你就忍耐不住了嗎?&rdo;桂風遙站在一旁漠然看著他：&ldo;你不是說了想要幫上我的忙的嗎?&rdo;

&ldo;我……&rdo;少年捂著嘴，一邊流血一邊彎起眼睛顫抖著沖她露出個笑：&ldo;我會加油的。我會……幫上孃的忙。&rdo;

桂風遙滿意道：&ldo;好孩子。&rdo;

與此同時，桂雲扶耳邊也響起聲音：&ldo;為什麼以前的你這麼聽孃的話，現在卻不聽了?&rdo;

&ldo;你為什麼要從地下室逃走?為什麼不聽孃的安排?&rdo;

&ldo;沒用的廢物。&rdo;

&ldo;你比以前的你還要沒有價值。&rdo;

長矛的瘴氣驟然從黑暗中鑽出來，在他毫無防備之時，刺入他的胸腔，肆意地在血肉中攪動，桂雲扶並不反抗，只是扯起嘴角笑：&ldo;你想跟我說的就只有這些?&rdo;

桂風遙慢慢從後面現身：&ldo;你當初明明可以為了娘忍受七天七夜的痛。&rdo;

&ldo;那是以前。&rdo;他低眸，看著自己手上，還有從胸口、從嘴裡溢位的一片血紅：&ldo;你以為用同樣的辦法就能讓我屈服嗎?&rdo;

桂風遙道：&ldo;那你不想要孃的愛了嗎?&rdo;

&ldo;……&rdo;他低咳兩聲，膝蓋一抖，順著牆坐到地上，劇痛讓他有點說不出話了。另一頭，疾雪好像察覺到了不對，但她沒有吭聲。

好。

很好。

看來還是聽懂了他的話的。

桂雲扶喘著氣抬頭，他從來都優雅殘酷的母親居高臨下地望著他，手中長矛正將他的胸膛一槍貫穿，她緩慢地、不慌不忙地轉動槍柄，任由他擰眉露出吃痛的神情。

&ldo;混元珠，這就是你所有的價值。是我給你的價值。&rdo;她說：&ldo;如果你拒絕使用它，那你還剩下些什麼?&rdo;

這樣的情況下，軀體上的痛楚似乎已經算不上什麼，生母貶低輕蔑的話語才是真正傷人的一把利刃。

從小到大，魔鬼般籠罩在他心頭。一刻不散。

好像無時無刻都在提醒他：她的愛，是有條件的。而他，不配。永遠不配。

桂雲扶皺眉，捂著半邊耳朵斷斷續續地說：&ldo;別說了……&rdo;

&ldo;那你聽話，娘就停下來。&rdo;

&ldo;娘……&rdo;

汗水和血混雜在一起，順著額角淌下來，把淺紫色的衣袍浸濕了一大片。

就算試圖伸手抓住長矛，以他此刻的力量，也根本無法將它從身體內拔出。

&ldo;沒用的。你的同伴似乎覺得突破秘境就能打敗我。但很遺憾，相反，我會在這裡讓你的神魂再次屈服。&rdo;桂風遙笑道：&ldo;不聽話的孩子，不配被愛，只配接受我的懲罰。&rdo;

不配被愛。

沒有人會無條件愛你。

方才的那些抵抗似乎在這句話中徹底化為烏有，桂雲扶想起了從前的種種回憶，聲音開始發抖：&ldo;不要……不要再說了……娘……&rdo;

&ldo;那就乖乖接受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