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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ldo;我不要做春夢，我要實實在在地親著你。&rdo;而後將方才被咬了一口的小東西送出去，尋找可以滋養它的溫床。

一個纏綿了很久的吻過後，九瀟的手不知何時已鑽到了我的內襟裡，她呼吸紊亂道：&ldo;桑兒，我想你，你可會覺著我白日裡做那事不合規矩?&rdo;

我揮手在房間外罩上一層結界，窗外的夜漸黑。

九瀟抬頭看了眼窗外，笑道：&ldo;桑兒想得十分周到。&rdo;

我將二人身上礙事的衣料都變走，貼上她的耳朵，道：&ldo;如今，我也可以了。&rdo;

九瀟吻上我的脖頸，無需過多撩撥，情到濃時，兩片花瓣相觸，時而繾綣廝磨，時而戰鼓鏗鏘，最後盡賞峰頂的朦朧春色。

屋裡兩人的呼吸聲此起彼伏，她攀著我的脖子，道：&ldo;我本想等洞房之時，再好好誘一誘桑兒。可……&rdo;

我拿食指抵住九瀟的嘴，道：&ldo;我既允諾了你，必會守諾，夫人要信我，好麼?&rdo;

她手上的力收緊了些，呢喃道：&ldo;我信你，信你。&rdo;

穿戴整齊後，九瀟回了她的院子。

縱然我很想時時同她黏在一起，卻也想期待一番她盛裝打扮後的模樣，平時不施粉黛的人兒，上了妝不曉得會是何樣貌。

第二日天還未亮，鍾靈兒和小青就敲門進來，將我按在鏡子前裝扮。

鍾靈兒道：&ldo;九瀟的嫂嫂們手巧些，我同小青的手笨些，若是槐大人的妝容沒有九瀟的好看，可莫要怪我們。&rdo;

我抑制不住嘴角的笑意，道：&ldo;無礙無礙，左右她更好看也是我佔了便宜。&rdo;

小青哼道：&ldo;我的手藝也不差!&rdo;

我道：&ldo;是了是了，我今日能否艷驚四座，就要仰仗小青了!&rdo;

鍾靈兒癟癟嘴，道：&ldo;你快將冷傲威嚴的槐桑大人吐出來!定是叫你給吃了!&rdo;

兩個時辰後，妝成，外面也逐漸熱鬧起來，許是各路仙家都到齊了。

我的掌心已經濡濕，以往以為成親不過就是個儀式，無甚可緊張的，如今真要行禮了，大腦卻是一片空白。

&ldo;吉時到，要接新娘出去拜堂了!&rdo;待到小青靈動的聲音傳來，我才有了一絲真實感。

我站起身，忽覺有些邁不開步，道：&ldo;小青，你扶我一把。&rdo;

小青忍不住笑道：&ldo;人家新娘子蓋了紅蓋頭看不見，要人扶，槐大人怎的啥也沒蓋，也要人扶?&rdo;

我嗔道：&ldo;還不許人成親前腿軟了?&rdo;

&ldo;許許許!&rdo;小青走上前，&ldo;小青遵命!&rdo;

在小青的攙扶下，我坐上八抬紅色雲紋仙轎。

轎起，紗簾外景色變幻，不多時，兩臺一模一樣的仙轎相匯，並駕齊驅，在槐桑山莊上方繞了兩圈，最後一齊落在兩根雕了九尾狐的通天柱中間。

方才我只能透過紗簾看著個隱隱約約的人形，落轎後，九瀟從大紅仙轎中走出，我的雙瞳都被她吸了去。

往常如同飛流瀑布的青絲全部梳到了頭頂，點綴上幾顆明珠。黛眉朱唇，兩頰胭脂暈染，眼角貼著金色花鈿，不復往日素雅的模樣，添了幾分嫵媚動人，卻依舊像個不染纖塵的仙子。緊束的腰帶下，盈盈一握的纖腰擺動，朝我徐徐走來。腳下裙擺曳地三尺，步步生蓮。

我抬起胳膊，執上她流仙廣袖下的蔥根素手，緩緩道：&ldo;夫人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