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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在依惡狠狠地發出一聲咆哮,放下了手機,然後笑眯眯地轉向儲怡禾。
只是那眼神怎麼看起來有點兒像是老狼盯著鍋裡的羊羔。
儲怡禾被她看得發毛,她慢吞吞地問道,「怎、怎麼了?」
「好小禾,我現在走不開,你能幫我去接個人嗎?」
「接唐」儲怡禾很快收住了話頭,「接努斯熱提?」
在依點了點頭,攬著女孩的肩膀往車庫走。
原來唐博彥和在依兩個人家裡是世交,算是從小一直長大的。
不同於對家鄉建設很感興趣的在依,唐博彥更偏愛自由,於是剛上大學就迫不及待地從家裡獨立了出去,常年漂在外面。
這個「外面」指的是距離家數十公里的另一座小鎮上。
這次的活動,在依本來是策劃邀請唐博彥的老爹扎克爾先生這位有頭有臉的人物做宣傳,不巧這位先生臨時公事纏身,來不了了。在依一拍腦袋,突然想起還有一個可以撐場子的唐博彥。
當然了,一向對於家裡的桑皮紙一點兒興趣都沒有的唐博彥恨不得從來沒有收到在依的聯絡,但是在這個女人的威逼利誘下,他還是不情不願地答應在活動當天接替父親的工作。
但是天有不測風雲,或者事在人為,總之唐博彥本來打算騎著駱駝出發——但是駱駝在唐博彥最後一次橫跨沙漠的晚上被鋒利的砂石割破了腿。
可憐的駱駝受傷了,於是沒了代步工具的唐博彥就沒法來了。
「你放屁。」在依在電話裡無情地揭穿了他,「你當你是去西域取經的唐僧啊,還騎著駱駝。你不是還有一輛車?」
「唐僧騎得是馬。」唐博彥答非所問地糾正她。
「好的,」在依咬牙切齒地回答她,女人也意識到自己的聲音太過低沉粗魯,她看了面露驚訝的儲怡禾一眼,不動聲色地放緩了語調,背過身去。
「很好,我現在派人去接你,我看你還有什麼藉口。」
她說著,惡狠狠地結束通話了電話。
實際上唐博彥除了優越的外形,對於桑皮紙文化知道的還不如百度百科知道得多,對於整場活動的幫助還不如門口的桑皮紙展板大,所以也算是下下策了。
然而儲怡禾不知道這些,她本來此次新疆之行就是為了拯救桑皮紙,對於男人這個剛剛到手的線索,自然是打起了十二分精神,想要好好把握。
在依要她去接人,她就爽快地應下,要去停車場開出自己那輛剛剛修好的寶馬小車。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得知要去接唐博彥,而對方並不知道要去接他的人是自己,唐博彥一定會嚇一跳吧——這也太巧了!
儲怡禾的腳步都莫名有些輕快。
可是當她們來到車庫的時候,卻先一步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
活動已經開始了,外面陸陸續續來了人,其中不少人是外地開長途自駕來的,小小的車庫車位不夠,於是又有很多量車停在外面,把儲怡禾的車圍了個水洩不通,完全堵在了車庫裡。
「啊這要怎麼辦?」儲怡禾沖在依無奈地攤了攤手。
在依撓了撓頭,又開啟手裡的對講機,和對面說了什麼。隨即女孩拍了拍儲怡禾的肩膀,示意她往左手邊看。???
只見那裡,停著一輛青綠色的單人電動車。
儲怡禾遲疑了一下,比對了一下那車的大小,回頭問在依,「這看起來好像不是載人的大小啊。」
「是啊,條件有限,將就一下吧。」在依說著,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一個大紅色的墊子,上面還墜著一圈金黃色的流蘇,她想把墊子綁在儲怡禾的屁股後面,但是找了半天找不到固定的地方,只好作罷。
「等下把這個墊子給貴賓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