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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
“世子，詹平已經安頓好了”
沈安安頓好詹平後連忙往回趕，生怕汝艾出了什麼差池
“我父親還好吧”
“燕飛將軍已經被王上接去了王宮”
汝艾握緊拳頭，好你個周扒皮，我就說父親不會無緣無故讓我殺牧塵，如今你竟然用我爹當籌碼，
“世子不好了，劉蘭小姐派人來信說牧塵被人刺殺至今昏迷不醒，牧有聲認為是世子派人殺得，已經派人過來找你了。”
汝艾知道這是誰的手筆，但是依然不敢拆穿他，正說這，牧有聲便派人來了
“世子好久不見啊！”
牧有聲笑著弓著身，別說現在沒有證據，即便他兒子是汝艾派人刺殺的，在沒有大學士和中尉大人的允許下，他也不敢和汝艾翻臉。
“牧前輩此時前來有何事啊”
“我兒昨日造奸人刺殺，至今昏迷不醒”
“你懷疑是本世子乾的？”
牧有聲緊緊的盯著汝艾
“是不是世子乾的，世子最清楚。”
汝艾起身居高臨下的看向牧有聲
“本世子行的端坐的正，我並沒有做過這件事”
“好！那我就相信世子，我此次來是想告訴世子，現在奸人濫殺無辜，還望世子小心為妙”
汝艾笑著拱了拱手
“那便多謝牧前輩的提醒了”
待牧有聲走後，汝艾看向沈安
“走，去明月酒樓”
汝艾剛進酒樓就看到了少康的侍衛
“少爺在老地方等你”
汝艾轉過頭看向沈安
“你在一樓等我”
“是”
少康見汝艾上樓，便給他到上了茶
“看來王爺早就知道我會來找你”
“是因為牧塵？”
“王爺真是明知故問啊，我說過，我不想殺無辜的人，我有辦法讓新政施行下去，你為什麼就是不相信我？”
少康自顧自的喝著茶
“你可知這江南學宮已經不是以前的江南學宮了，現在的江南學宮只是給人制造名聲的工具，如果不殺牧塵難以服眾”
汝艾聽完少康的話笑了起來
“難不成沒了牧塵，江南學宮就能恢復正常了嗎？殺了一個牧塵，就會有第二個，第三個，難不成你要一直殺下去嗎？”
“至少殺了牧塵，那牧有聲會收斂一點”
汝艾嘆了口氣，現在他們二人手中並無聖旨，所以有些事只能在背地裡做，搬不上臺面
“我說過，我有辦法”
“什麼辦法？”
“翰墨子”
少康聽聞笑了起來
“我就知道你要說翰墨子，我未嘗沒有找過他，可是他並未答應，而且即便翰墨子答應了，江南學宮的學子也未必會聽他的，倒不如殺了牧塵，起個警示的作用”
“你說服不了未必我說服不了，而且現在牧塵深受重傷，已經給其他人起到了警示的作用，過幾天就是文人相聚的日子，當時候翰墨子也會在，如果我勸不了翰墨子，到時候你在派人趁亂殺了牧塵如何？”
少康不知道他哪裡來的自信，但是他既然要碰南牆，就讓他去碰好了，反正無論到時候結果怎樣對他也不虧
“好，我答應你，只是如果在文人聚會之前你沒有說服翰墨子，那這牧塵我可就非殺不可了，你可不能攔著我”
“好，一言為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