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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虎子,你說,怎麼回事?你們倆下午都去的什麼地方?”
“你也知道?”李玉娘更加的驚訝了,衝楚重錘說道。
“當然知道,是大兒媳婦讓他去的。”楚重錘樂呵呵的,再一次衝二虎子招了招手,“來來來,坐下說。”
“那個鍋,被酒樓大掌櫃的給買走了,足足賣了三十兩呢,還有這些,有茶樓的海叔,東集的橋伯,還有阿蓮嫂,許嬸,劉叔,高大哥……他們下午都嘗過我們煮的菜,搶著下了單子,還說今年年夜飯就用這個做飯了。”二虎子興奮的,一五一十的把最關鍵的事說了個大概。
楚二炳匆匆回來,就聽到二虎子說到最後一句,也不生氣,笑嘻嘻的接了下去,手舞足蹈,把今天的事說了一遍。
無非,就是去了什麼地方,怎麼開始吃,怎麼引人注意云云。
“都是過年要?”楚重錘一開始還由著他胡吹,聽了一會兒,見楚二炳還滔滔不絕,直接問起來二虎子。
“是的,哦,不……阿蓮嫂說,再半個月,是她公爹生辰,她想買回去和家裡人一起給她公爹祝壽的。”二虎子撓了撓頭,說道。
“阿蓮嫂前面是高大哥,他家小舅子過幾天要到他家做客。”楚二炳這才剎住了話茬,搶著糾正。
不過,如論是阿蓮嫂在先,還是高大哥在先,年關也不足一個月,卻有這麼多的訂製,再加上之前的燒水壺,也足夠楚重錘和朱月暖兩人忙活。
日子一忙碌,便變得充實,直到臘八這一天。季陶著人捎了封信。
“公爹,我得出去一趟,馬上回來。”朱月暖停下手,跟楚重錘打了個招呼,換了衣服。便匆匆出門。
“月暖去哪了?”李玉娘從茅房出來,不由好奇的問了一句。
“她有事,一會兒就回來。”楚重錘隨口應著,又投入到打鐵運動中。
“唉,桐兒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這月暖時常出去。與那公子這公子的見面,總歸不太好。”李玉娘邊挽著袖子,邊看著那邊的門,微皺著眉不高興的說道。
“你莫胡說,大兒媳婦是知事理的人。事事為桐兒著想,她不會做不靠譜的事的,你有這空兒管她的閒事,不如多管管你那二兒子,家裡這麼忙,他還整天的不著家,你怎麼不說他?”楚重錘不喜的說起了楚二炳。
“他不也是為了給家裡多拉些生意嗎?”李玉娘頓時蔫了,揮了揮手。過來拉風箱,一邊說道,“好啦好啦。我不說了還不行?這弄的,大兒媳婦是你親閨女,二炳就是我一個人的。”
“兒媳婦和女兒有什麼差別?人家一個大家小姐,不嫌棄我們家貧,這樣費心費力的為我們家,我們不該對她好些?”楚重錘一本正經的說道。
李玉娘瞪了他一眼。忍不住噴笑:“就你對她好嗎?”
二老這邊說笑似的爭辯著,朱月暖已經到了茶肆。
茶肆裡坐著不少的學子。看到朱月暖紛紛打招呼。
“楚家嫂嫂,聽說你知道不少岱山書院往年的試題。不知能否指點我等一些呀?”有自覺和楚宜桐相熟又與朱月暖見過幾面的學子在眾人的推搡下,不好意思的到了朱月暖的面前,作揖。
“試題?”朱月暖驚訝的打量他們一眼,笑道,“你們是怎麼知道的?”
“那日舒兄在做題,被我們看到,便求了一張,但舒兄似乎也沒有多餘的,不過,他告訴我們,那試題是楚家嫂嫂你默的。”學子忙解釋,“只是楚兄不在家,我等也不好上門去求,今日難得偶遇嫂嫂,還請……嫂嫂賜教。”
話一落,眾人紛紛聚了過來,衝著朱月暖齊齊拱手行禮。
朱月暖忍俊不禁,略福了福作為還禮,說道:“試題只是小事,只這幾日家中甚忙,一時怕……不如這樣,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