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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淵偏頭看了一眼身側坐著的人,嘴角不明顯的彎了彎,有種掌握全域性、拿捏一切的鬆弛感。
“怎麼?
年輕的蘇同學,你沒有嗎?”
聽著被刻意加重的年輕二字,蘇白尷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回想起之前自己激烈的言辭,飽含歉意的賠著笑。
“霍淵哥,都怪我年輕氣盛,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就別和我一般見識了。
咱們現在是一條船上的人,應該訊息共享,為了表示我的誠意,我先說,目前我所瞭解到的內容。”
蘇白見眼前的男人沒拒絕,知道對方這是已經默許了自己的提議。他清了一下嗓子,收起了吊兒郎當的樣子,很認真的跟對方開始商討。
“霍淵哥,不瞞你說。
你看見的那張照片是我和卿卿唯一的合照,她說自己不喜歡拍照,那張還是我說了好久她才同意拍的。
其實我已經和卿卿已經有一年多沒見過了,我找不到她,也聯絡不上。
這一年間,我時常給她發訊息,雖然她從來都沒回過,但是能發出去、沒被拒收,就代表她可以看見。
這,也算是一種精神寄託吧。
直到前幾日,那個久久沒有回應的對話方塊,迎接我的確實一個紅色的感嘆號。
我的訊息發不出去了。
我試了很多遍,但依舊發不出去。
我又試著打電話、發簡訊,甚至換其他人的號碼都無法聯絡到卿卿。
昨天,我同學讓我看了網上鬧得沸沸揚揚的攝影師威爾曼迪剽竊事件,我一眼就透過那有些模糊的圖片,認出來那是卿卿的身影。
知道卿卿在普拉加達堡後,我很慶幸,自己成功的訂到了最近班機的最後一張機票。
在距離起飛的那幾個小時裡,我聯絡了我媽在哈津橋大學深造的學生,給他傳送了照片。
經他辨別後,才知道照片的那個男生,他也是哈津橋大學的學生。”
霍淵聽著與自己格外相似的經歷,還有什麼不懂的。
什麼不喜歡拍照,那都是藉口。
原來不僅是蘇白,恐怕連同自己都是卿卿的消遣而已。
拿自己好兄弟的一句話來說:霍淵啊,你栽了,栽到了一個女海王手裡!
當初自己並不知道海王是什麼意思,不過看好兄弟的表情,也知道不是什麼好的形容詞。所以,當時就把他給臭罵了一頓,趕出了自己的辦公室。
後來,沐卿卿提了分手,自己上網查了一番,才知道海王是什麼意思……
看著蘇白垂頭喪氣、暗自神傷,霍淵接著他的話繼續說。
“那個男生的名字叫陸星河,首都陸家的獨生子。
本科就讀於國內的京都大學,與卿卿相識了也算是將近兩年的時間。
一年半之前,兩人分手,陸公子獨自前往普拉加達堡的哈津橋大學留學,現在跟在普魯納教授身後做專案。”
霍淵停頓了一瞬,眯了眯眼睛,接著說道。
“卿卿現在正跟他在一起。”
“那,霍淵哥,我們該怎麼辦呢?”
蘇白把手裡的礦泉水瓶握的更緊了些,眼神中流露出焦急與不甘。
“先找到他們,以不變應萬變。
陸家父母這一關,也不是好糊弄的。
所以,現在一切都還有機會。”
霍淵的這些話不僅是對蘇白說的,更多的是提醒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