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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嗎？”她笑問。
“我有的選擇嗎？”他問。
“沒有！”
江南看著他，簡單粗暴吐出兩字，緊抓的手，突然變成挑逗的揉捏，她就想調戲死他。
就想看穩如老狗的他失控……
霍雲州清冷的眼眸裡掠過一絲異樣的情愫，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聲音低沉而隱忍：
“江南——確定要玩？”
她湊近他耳邊，勾唇低聲說了句：
“霍律師，你下面比你這張嘴討人喜歡呢，它好像更喜歡聽我的話。”
幹完壞事的她，說完就準備走開，讓他獨自出糗，卻突然被他一手環住腰，另一手按住她的手：
“逗完就想走？自己給我解決了。”
江南頓時瞪大了眼，這狗男人竟然在這裡讓她……
“你無恥。”她低聲說。
“是誰先無恥的？”他反問。
還好，這會兒葉銘和叢歡在聊其它事，沒看他們倆，也還好，這酒吧的燈光夠暗，不然……
十多分鐘後，江南的手痠了，想抽出來，又被他緊緊按抓著，腰也被他環著，站又站不起來。
她惱火拐了他一下。
還沒爽夠嗎？
這混蛋……
……
半個小時後，霍雲州提前從酒吧出來了。
剛上車，冷風就彙報說：
“霍先生，我們的人找到那個服裝廠老闆藏匿位置了，準備怎麼做？”
“教訓完後丟去警局。”
他靠在椅背上點了根菸，語氣淡淡，一臉的平靜清冷，完全不像剛乾了壞事的人。
也完全不像一個狠厲的人。
“是。”冷風應，啟動車子。
霍雲州再吸了口煙，向車窗外吐出繚繞的煙霧，眸色深沉，唇角卻輕不可見的上彎著……
……
翌日。
江南又去了一趟那個俱樂部，拿到了白天的監控。
又看了一整天監控，看得她眼睛脹痛，背和腰都痠疼死了。
好在皇天不負苦心人！
她立馬去了派出所。
叢易接到她電話，一身威嚴警服，英姿颯爽的走出來問：
“你是來見林辰的吧？”
“不是，讓你幫忙查兩個人的身份。”江南走到他跟前說。
“對了，前段時間持刀砍你的那個人找到了，他被人打斷了雙腿，扔在警局門口。”
他又倏然小聲問：“是你打的嗎？”
“當然不是我，不過，我要是碰上了的話，也會先打斷他的腿。”是誰幫她打的呢？
“你別在警察面前這麼暴力行嗎？”叢易看了眼周圍走動的同事，再小聲提醒。
“放心，我揹著你打。”江南笑。
“那個男人，現在應該在醫院吧？算了，既然雙腿斷了，就不起訴他了。”
“嗯。”他應。
“對了，你們今天查的怎麼樣，案子有沒有進展？”
“暫時沒有，我們的人今天還在檢視大廳的監控，接下來再找一找事故周圍幾間包房的客人名單，希望他們能提供一些線索吧。”
效率這麼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