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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釁曲封這麼簡單。而且他貌似客客氣氣,卻遲遲不肯交代沈顧春的下落。
於是,姜乾出言緩和道:“今日登門應當不是為了敘舊,你不如說清楚來意,這樣曲大人才知道該怎麼配合。”
聞言,沈亦清這才想起,被他的花言巧語刺激了幾下,險些忘記來意陷入不必要的言語糾纏。
她連忙說道:“你要不說我都差點忘了。是這樣的,這幾日有不少孫家在朝中的同僚還有學生特地備下迎賀的禮物,其中許多都寫了姐姐的名字,我需要與她商討一下該如何處置。”
這件事情曲封倒是早有耳聞,不僅如此,甚至還私下裡妒忌眼饞了幾回。他與燕雲易算得上是連襟,沈顧春更是孫婧的嫡長女,可這些他理應分一杯羹的財帛卻被燕雲易盡數收入囊中,他又怎會不覬覦?
只是還沒來得及去榮遠侯府與他分說,就出了沈顧春這一檔子事,旁的已然拋諸腦後。如今沈亦清親自將此等好事送上門來,他不由得大喜過望。
當然,曲封面子上還是裝作一副無功不受祿的模樣道:“太客氣了,你又何必親自送來一趟,我派人上門去取便是。”
沈亦清冷笑道:“所以,我可以見姐姐了嗎?”
曲封擺擺手道:“這些小事不用驚動她,我就能做決定。我讓管家依照禮單對應驗收即可。”
沈亦清聞言,絲毫沒有為他的厚顏無恥有任何的詫異。
反倒是姜乾委婉地說道:“曲大人,如果在下沒有記錯,朝中有規定官員間不可私相授受,不知此等賀禮是否在列。”
他說得輕描淡寫,用的都是不相干的理由,畢竟京都城為官的不會公然犯這麼低階的錯誤。姜乾這麼說,為的是提點曲封,這個畢竟是孫家的東西,他絕無不能理所應當地收下。
好在曲封還不至於真的那麼蠢鈍,不消點破就知道了其中的意思。
曲封咳了兩聲說道:“姜大人提點的是,這是自然。”
沈亦清順著說道:“這種事情還是姐姐有經驗,得把她請來一同商議。”
話音未落,曲封就想辦法要搪塞,來來回回卻都是車軲轆話,教人不勝其擾。
沈亦清強忍著不痛快道:“這麼說,無論如何我今天都見不到家姐了?”
曲封滿臉的殷勤仍掛在臉上,一時之間沒有立刻做出回應,故作沉默地低頭撣了撣衣角,似乎隨時在準備應對沈亦清的任何激烈反應。
依照她的性格,的確沒有忍耐下去的理由,臉色登時肉眼可見地轉變得有些怒氣。正當此時,姜乾故意摁住她放下杯盞的手,以眼神示意不要輕舉妄動。
沈亦清了然,隨即斂了斂情緒,直至原本有些不悅的神態一掃而空。
她並沒有如曲封意料之中一般,撕破臉皮據理力爭,反倒語調輕鬆道:“既然如此,我也不必久留。那麼這些東西就按照之前設計的那樣,原封不動還給孫家好了。畢竟我們這些嫁出去的女兒家,本就不該再平白沾孃家的光,更何況是外祖家。”
言罷,她也不逗留,當機立斷示意丁全吩咐下人將一個個沉甸甸的箱子原封不動地抬回去。
曲封開始時還不當回事,以為這不過是沈亦清裝出來引他上鉤的計倆。直到她與姜乾走了十米開外,才估計這不是戲言,於是少不得煞有介事地追出來。
他急忙喊道:“且慢!少夫人怎麼這般耐不住性子,可否容曲某多說兩句。”
沈亦清道:“我走我的,你自然是但說無妨。只不過,若還是那些剛才已經說了許多遍,有關你與家姐有多麼恩愛的陳詞濫調,我還是奉勸你不必多費口舌。畢竟這番話也不是為了讓我受用,只要旁人願意信就可以了,不是嗎?”
曲封笑道:“大家都是聰明人,又何必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