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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州軍、清點物資,一邊訓斥這個主動投降過來的賈正。
跑的鞋都沒了,光著腳也不嫌冷,站這麼直給誰看呢!
“參軍事天分驚人,在下佩服。”賈正抱拳施禮,不卑不亢,一點沒有失敗者的落魄。
“屁個天分,是劉繼隆輕敵。”穀雨讓兵卒將火把湊近點,打量著賈正說道:“你長的可真難看,無衣說你這種人一定心思深沉,有那個那個什麼,叫自卑的智慧!那你怎麼也中計了?”
賈正無奈一聲嘆息:“身微言輕,計謀無用,奈何太子與屬臣急於搶功,以至於此。”
“哼!就算他聽了你的,我也會打到他入陣。如果人多,我會第一時間放火,捉不到劉繼隆,也要把他的屍體帶回去。”
穀雨輕言輕語,輕描淡寫地和賈正說:“機謀得算,尊奇正道,梁國窮兵黷武不合天道,兵敗亡國早晚如今,他劉繼隆翻過武峰山就已經輸了。”
賈正一笑:“參軍事,剛剛撤軍之時宛若逃竄,雷震的敢死軍只須多一刻鐘,你我之間便沒機會說話了。”
“這就是天道,所以你要老實的站著,你不是劉繼隆,小心我砍了你的腦袋!”
“參軍事不會,無論如何你都會把我交給揚州袁牧野,這樣袁夫人才會給你更多的賞賜。”
穀雨一愣!袁敬賢的大名竟然天下皆知!?
穀雨剛要再損賈正幾句,瀘州派的兵來了,本來先見了袁旖霞,但現在軍中大事都由穀雨做主,大小姐讓來將見參軍事。
天門河屬瀘州,過河之後穀雨就派人知會了瀘州刺史江世毓,請他派兵支援。
瀘州非軍鎮,只有五千軍,先來的是五百騎兵,五百箭奴,五百陷卒。
這些已經足夠了,他們只要守住天門河不讓梁軍架橋就可以。
瀘州的將軍叫吳戰,三十多歲,身材兇猛。他知道揚州軍把梁國太子抓了,眼裡直冒光,請穀雨做客瀘州。
“做客就不必了,軍情奏報我會著重提及將軍帶兵支援,堅守天門河。”穀雨知道人家不能白來,該有的不能落下,說完就往他身後看。
吳戰也明白,趕緊讓手下把軍糧發下去。
這是穀雨給瀘州帶的話,揚州軍整整忙活一晚上,飯都沒吃一口,埋鍋造飯的東西都扔在武峰山了。
瀘州也不窮,不但帶了胡餅,還有肉乾和鹽菜,一些糟酒。
當然,單獨給穀雨帶了羊排和雞肉,還有十年五雲漿。
穀雨先賞了一些給賈正,看他吃得挺美,才請大小姐一起用餐。
瀘州吳戰看在眼裡,上前笑道:“參軍事真是年少有為,不知可否婚配?”
穀雨還沒說話,袁旖霞卻不悅道:“參軍事是揚州將軍府的人,大事有人做主。”
吳戰的尷尬有點像個婆姨,忙解釋:“家裡有個姊姊,年方二八,溫和賢淑,便覺得……”
溫和賢淑?
袁旖霞眼睛都瞪起來了:“聽不懂話嗎,穀雨的大事有人做主!”
“那是末將莽撞了,大小姐息怒,此事算我沒說,算我沒說,我……”
“你應該去接手天門河的佈防!”
揚州將軍府是三品武將,而瀘州將軍府只是從五品,差的不是一點半點,所以袁旖霞對吳戰也是一點不客氣。
穀雨一看袁旖霞吃著飯又將馬鞭抓到手裡,話也不敢說了,只是悶頭緊吃。心裡卻想著早點回去,摸摸荷葉的胖乎乎,那才是真舒服。
回去就順利多了,尤其第二天,吳國武峰山生擒梁國太子的事傳了出來,各州府縣衙都在自己路界迎接揚州軍,便是送一杯酒也是與有榮焉。
回到揚州將軍府,穀雨在袁旖霞冰冷的目光下,沒敢問荷葉的事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