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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拓跋沁幫忙,於是便應邀赴宴,且應諾下次再有進階丹定給海大戶留一顆。
事情到這就把將軍府牽扯進來了。
岑過來揚州,身上的丹藥全都給了將軍府。最關鍵的是,岑過也是個饞鬼,此次揚州送藥實為鳳鳴美食而來。
海大戶宴請岑過,鳳鳴美食六道菜,每樣都買了兩份。
也就是說,現在兩個與海案有關的人還未歸案,一個是胡商拓跋沁,此人已經離開揚州,具體在哪正在查。
另一個就是鳳鳴美食。
現在這案子已經陷入僵局,因為沒有證據抓拓跋沁,再說胡商到處都走,人要在梁國,你還抓不得。
目前除了甄庭運,剩下相關的人,個個麻煩。一個抓得動不得,一個要抓就是大事!
丹師岑過還在府衙後院,每天必得好吃好喝招待,只能過問,不可再審。
丹師這種人,別說在吳國,就是整個中土大地,沒有確鑿證據,誰也動不得,更別說仙霞山技法化境的丹師岑過。
從事丹師者,但近學門,便要立下毒誓,不可以法害人,不可以利害人,不可以仇害人。丹師收徒,其中一條:倒查三代,與人結仇者,一概不用。
別人過年都說點吉利話,丹師過年先復重一遍毒誓才能吃飯。
並且,丹師個個結交天下,上至王公貴族,下至江湖遊俠,這些人物沒一個不是待丹師上賓,與其為善。
人才稀落的丹師,在哪都被祖宗一樣供著,惹了就是要命的事!
比如岑過,他在揚州要是出事了,受了丹藥的將軍府就必須拿出交代,不然別說有人找你尋仇,悠悠眾口也得罵死你!
這也是兵部an必要控制軍營的一個重要原因,也是完美的藉口。
袁牧野因此受蘇秉彧的窩囊氣也就罷了,可搭了天大人情,萬金相求、用給手下親從的三顆丹藥,兩顆被袁旖雲過手扣留,送去玉龍觀!
火冒三丈的袁牧野在夫人白敬賢冷冷的目光下,也就敢摔兩個茶杯了事。
“哼哼!小二不是你養的!無法無天不是你教的!行止由心不就隨你,簡直一模一樣!你且給祖宗多上上香,讓她早點懂事吧!”
袁牧野唉聲嘆氣:“現在才知道,這是遭了兩個賊!不如殺了省心!”
白敬賢也抓起一個茶杯扔到地上,嗤笑道:“你是說小大小二,還是說那兩個外寵?不是當初驚豔我府竟有此才的時候了?不是我兒機謀胸略不讓鬚眉慧眼識才的時候了?
嗬!看孃姨拿銀子回來你那副德行,像個娘們一樣裝矜持,笑都憋著,真是不忍看你!……”
論嘴皮子,八個袁牧野也不是個,他只有一招——“夫人,不如我們早些休息吧……”
“混蛋!郎郎白日,你休息個屁!”
白敬賢柳眉緊蹙,目視虛空,習慣的去拿茶杯,卻抓了個空,氣的一拍桌子:“倒茶!”
袁牧野趕緊拿起僅剩一個茶杯,給夫人倒茶。
片刻之後,白敬賢悠悠言道:“海大戶之死,必與鹽鐵有關,那個莊習略到底是誰的人?”
“夫人是說,他跟蘇秉彧只是表面?”
白敬賢搖搖頭:“不要幻想這世上都是祁知遠。即便祁知遠,也是我家陸陸續續給他送了十萬金。”
“令狐宣武?除了他再無他人了。”
御史韓明誨是文人書生,本不值得大理寺卿與其結黨,再說他剛上任,也沒有這麼大的能量。
白敬賢放下茶杯,一聲幽嘆:“令狐宣武倒還好,他要什麼都動不得你。就怕疑心疑鬼姓楊的,又在心裡長了什麼疙瘩。”
袁牧野看了看夫人的臉色,試探著問道:“不如問問小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