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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說不好聽。
這蘇芳如安的什麼心?是不是太尉蘇秉彧意有所指?
白敬賢暗討,此事必要與夫君仔細參詳,別讓某些人背後下了陰刀子。
看著氣鼓鼓地女兒小二,夫人忽然想起,便問道:“你不說那個秦無衣頗具才學,要證明給母親看嘛,待要何時?”
“哼!就差被你們打死,現在能活著都是他萬幸了!”
將軍夫人對此不以為然,這後府要是沒個規矩那還了得。
對於女兒救下秦無衣,夫人也覺得言過其實,只當會跳舞的奴才不好找,殺了可惜罷了。
於是她又問道:“你不是要跟顏小玉對詩,現在準備得怎麼樣了?”
袁旖雲愣一下,狠聲說道:“回去就把袁柏的嘴撕爛!讓他口不擇言!”
夫人臉色一變,厲聲制止:“胡鬧!你要把家將都砍了不成。是主薄跟你爹說的,你讓他和顏小玉對詩。”
說到這袁旖雲已經明白母親的意思了。
蘇芳如不說將軍府都是一介武夫,不能做行文雅事嗎。在揚州,還有什麼比對上顏小玉的詩更能證明行文雅事的。
不說吳國,現在揚州多少俊傑才子都以對上顏小玉為榮。
可如今,除了俠少沈歡,就一個楚國的屈恆悟見過顏小玉,這讓揚州城的文人才子大失顏面。
所以,現在將軍府不管是誰,只要對上顏小玉,那就是嘴巴子扇在蘇芳如的臉上,給將軍府重新定義。
但這事,別人出面都不合適,將軍府還就是淘起來無法無天袁旖雲合適。
袁旖雲用過飯就派袁柏去軍營找盧賀書。
盧賀書還真寫了,袁旖雲看過之後,眼睛一亮,馬上拿著這半首詩去找顏小玉。她忘問了,是不是就對這一首詩,不再另有變化。
如果這首詩已經有人對過,那就得是下一首了。那樣的話,自己豈不是讓人玩了。
顏小玉還是很給袁旖雲面子,門亭對詩那一關還是讓過了,直接讓她進到室內。
袁旖雲把半首詩交給丫鬟,看了一眼書案上的茶,還是忍著沒動。
稍片刻,丫鬟拿著那半首詩出來了,放到書案上。
顏小玉憂鬱的聲音隔著珠簾傳了出來:“袁公子,落霞對孤帆卻是驚豔之筆,但接下來的晚風對明月竟讓此詩大降格局,似有詞窮類犬之嫌。以此半首,可觀胸襟以量才學,您請回吧。”
袁旖雲沒想到,就這半首詩,顏小玉把盧賀書的小心眼都看出來了?
再把詩拿出來一品,她也得承認人家顏小玉說得對。
雖然顏小玉實際評價的並不是她,但也讓袁旖雲臉色羞紅,悻悻然退出小令苑,
頗感失意的袁旖雲回到披雲殿便有些灰心無望意興闌珊。
落霞飛雁俱微明,孤帆風雨且徐行
能看出來這是一句勸解,不管顏小玉怎麼評價,盧賀書的詩她是做不出來的。
正無聊呢,看到荷葉進來了,悄悄躲到一邊。
荷花一死,把其他丫鬟都嚇壞了,每個人都小心翼翼謹小慎微。
“荷葉。”袁旖雲叫了她一聲。
“二小姐。”荷葉急忙小心站了出來。
“那個秦無衣怎麼樣了?”
荷葉現在可以隨時出入奴院,每日兩次詢問穀雨秦無衣的傷情。
“回二小姐,穀雨說能自己洗臉了,但還是整日趴著。”
“哦,書看了嗎?”
“回二小姐,穀雨說看了,還要了紙筆,奴婢給送去了。”
“要了紙筆……”袁旖雲略一沉吟,隨即說道:“叫上袁柏,你們跟我去奴院。”
其實秦無衣並沒有寫對詩,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