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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吳國,未經戰事,三軍之中不設參軍,如有戰事,參軍也是朝廷下派。
故此各地將軍府為避此諱,主薄都是不設。只有揚州將軍府袁牧野將軍繼雲浩初之後,敬賞盧賀書其才,仍設此職。
時值天下大亂,各國科考早已名存實亡,選賢任能皆是常舉制。
盧賀書便是有人舉薦給雲浩初,雲浩初又舉薦給將軍袁牧野的。
盧賀書博學多才經事嚴謹,袁牧野異常賞識,很快便將其從書案升至主簿。
自此盧賀書便在揚州素有博名,雖有人言其胸襟薄淺恃才傲物,但袁牧野不置其意,讀書人嗎,有幾個不是如此,嚴謹的人有幾個不是小心眼,無妨。
袁柏去請盧主薄的時候,盧賀書正在效檢書案交遞上來的軍資備錄。
他抬頭看了一眼袁柏一眼,先是端起一邊的茶喝了一口,方道:“本職正在行差,並無與人對詩之務,且顏氏乃罪臣之後,必行文失狀,詞言尖銳。請袁什長轉告二小姐,非不願爾實不時也。”
袁槐袁柏還有一個袁松,都是將軍府後府的府兵,不用說之於軍中,便是前府也不可責令,更別說軍中主薄了。
袁柏之好如實回覆二小姐,人家盧主薄請不來。
這盧主薄還真是冷漠世俗,不但對落魄的顏小玉未見便知,還不忘了給自己吹一通。
非不願爾,就是不屑於唄,你有那兩下嗎?
袁旖雲很生氣,但也沒辦法。
做為女人,未經令傳,是不可以進入軍營的。並且她還是將軍的女兒,更是提都不能提,父王就是再驕縱她,這種事也不能由其胡鬧。
二小姐在殿內轉悠一會,想出來一個辦法,她讓袁柏帶著前半首詩去找盧賀書,就說於揚州書院所得,看盧主薄能不能對上。
袁柏拿著前半首詩走了,二小姐拿著羅扇在手裡拍著,來來回回又轉了起來。
剛才那招也是不得已而為,只是給盧賀書一個藉口,因為人家一看就知道怎麼回事。
可除了找盧賀書,她想不出誰能把詩對上。對不上詩,就看不到那個顏小玉到底長什麼樣。
這讓剛找到遊戲玩的袁旖雲心裡很不舒服。
看著眼前荷葉幾個丫鬟,袁旖雲不禁氣餒。這幫奴才,就是殺了她們也沒用,到關鍵時候一點忙幫不上。
突然靈光一閃!
那個古怪的秦無衣,不是挺機靈的嗎,小嘴叭叭的,什麼事都能編圓和,還怕死,不如找他來嚇嚇試試。
“荷花,去把秦無衣給我叫來!”
荷花驚訝地張著嘴愣在當場,遲疑自己該不該聽二小姐的話。
“二小姐,此事應通稟夫人準允。”
因為秦無衣是男人,雖是外寵,但說到底還是奴才,跟袁柏這樣的府兵大有不同。
實際上他和另一個穀雨在奴院裡是被禁足的,未經傳喚,哪也不能去。
“不用,去叫人吧。”袁旖雲不耐的一揮羅扇。
荷花無奈,只能心驚膽跳的去叫人。
小姐可以不守規矩,下人不行啊。這要讓夫人知道,訓斥一頓是輕的,要趕在夫人心情不好,那就不好說了。
荷花沒想到自己這麼倒黴,竟然在奴院門口碰到大小姐。
“已過午時,你進奴院幹什麼?”袁旖霞手裡永遠拿著馬鞭,身後跟著士兵。
“二小姐傳叫秦無衣。”荷花縮著肩,小聲回道。
“她叫秦無衣幹什麼?”
“奴婢不知。”
“胡鬧!”說完,大小姐袁旖霞轉身帶人走了。
荷葉知道壞事了,趕緊去叫秦無衣。
秦無衣正哄著穀雨練節拍呢,一聽二小姐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