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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朔難受的不行,又不想當著代圳珩哭得那麼難看顯得自己多在乎一樣,憋得自己一抽一抽的。
「不哭了,嗯?」代圳珩在他耳邊親了親,「你不提我都忘這茬兒了……」
溫朔才不信他忘了,偏過頭不讓他親,卻沒掙脫他的懷抱——他並不是很想聽代圳珩講他的感情史,但又希望能從他的話裡為自己尋出一線生機。
代圳珩拍著他的背給他順氣:「那說的倒也是實話,當時確實覺得沒什麼希望才那麼和你說的。」
溫朔立即急眼,說話的時候都控制不住自己了,上下牙直往一塊兒磕:「什麼意思?那你現在有希望了唄?那我算什麼,備胎?」
「你能不能聽我說完!」代圳珩也忍不住和他大小聲兒了,「你和蔣淇淇模範夫妻似的那麼多年,我從沒奢望過你們分手!你誤會我喜歡蔣淇淇的時候,為什麼不往自己身上想一想?」
代圳珩:「是,我每次聚會都忍不住盯著你們看,但我不看你們又能怎麼辦?我想單看你呢,可你們黏得那麼緊,上哪兒都牽著手挎著胳膊跟連體嬰兒似的,我有什麼辦法?」
「我本來想等到你們結婚之後就走的,回我爸那邊兒或者去國外發展都行……可偏偏在那個時候知道你們分手了,你心情還不好,你讓我怎麼辦?我怎麼可能放著你不管?」
代圳珩低頭看著溫朔發紅的眼睛,抬手抹掉他臉上的眼淚,聲音終於軟了下來:「你知道你把手鍊上那個圈兒往我手指上套的時候我是什麼心情嗎?你知道你隨口跟我約定一輩子的時候我是怎麼想的嗎?」
代圳珩一席話直接把溫朔整懵了,微仰著腦袋盯著他的眼睛看,像是在確認他有沒有說謊,是不是在騙他,又像是在消化他所說的內容。
「溫朔,」代圳珩像個虔誠的信徒,帶著深沉而濃烈的愛意親吻著溫朔的額頭和眼角,「從第一眼看見你開始,哥就喜歡你,如果不是蔣淇淇捷足先登,哥早就追你了。」
溫朔好容易緩過神來:「……編的吧?你框我呢?」
代圳珩苦笑:「我什麼時候框過你?」
溫朔想了想,覺得代圳珩在這方面確實沒什麼前科,但之前那句話又是最大的前科,非常不可信,於是帶著濃重的鼻音問到:「那你有證據嗎?」
代圳珩:「……你是不是還要順便給我做個筆錄?」
筆錄倒是沒做,但兩人回到餐廳之後,代圳珩還是規規矩矩地坐在溫朔指定的位置上,如數交代了一下自己多年來藏在心裡的這份感情。
不過雖然他單戀溫朔多年,可兩人之間除了每年夏天的聚會之外並沒有其他交集,甚至代圳珩在國外讀書那幾年,兩個人連面都沒見過,所以要什麼實質性的證據那是不可能存在的。
溫朔聽完了直問他:「你這麼……你圖什麼啊?」
代圳珩看著他笑:「不就是圖能有這一天?」
溫朔被他看得臉上發燙,心口窩兒也是暖的。
他本來想要的其實也只是代圳珩的一句話,就算這句話是騙他的,以後那個誰真的出現了代圳珩拋下他也無所謂。
但誰承想得到的卻是代圳珩這麼一出兒自我剖白?
溫朔聽了心裡既覺得高興、膨脹,又總懷疑自己是不是值得被這麼好的代圳珩喜歡。
溫朔一直以為自己掩飾的很好,但其實很多時候他的那些小情緒根本瞞不過代圳珩,代圳珩只是沒有去追問而已。
溫朔不是那種能憋得住話的人,他一直不肯開口,正說明瞭這件事兒對他的影響、甚至傷害,都是極大的。
代圳珩不想去扒開他的傷口,所以只能耐心地等待。
晚飯都涼透了,代圳珩又去熱了熱,兩人這才重新開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