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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圳珩:「……」不輕不重地捏了兩下他的耳垂兒。
溫朔被他捏了也不覺得疼,還嘿嘿地笑,笑完了又打哈欠:「反正我不喜歡他。」
即便知道溫朔應當對張澤山沒有那種心思,聽到他自己親口說出這句話來還是讓代圳珩感到安心不少。
他獎勵似的拍了拍溫朔的頭頂,牽起他放在自己腿上的手,拉到唇邊親了親。
溫朔被他親的觸電了一般,不由自主地往回抽了一下,但沒能抽出來。
代圳珩笑著攥住他的手指,又在他的指尖上親了親:「睡覺吧。」
溫朔:「……」這他哪兒還睡得著啊!
第二天溫朔疑似手麻了一整天,沒事兒就看著自己的手指頭髮呆,感覺指尖還殘留著代圳珩嘴唇的觸感。
幾次做賊似的,偷偷摸摸用被親過的那幾根手指頭摸自己的嘴唇,摸一下都要臉紅心跳半天。
直到這時候他才真正明白張澤山那些話的意思——如果真的喜歡,是不會連肢體碰觸都做得像例行公事一般的。
他總是希望能更多地和代圳珩在一起,雖然每次牽手、擁抱、撫摸等等他都很被動,但他心裡是喜歡的,喜歡到每當感覺代圳珩有結束這些動作徵兆時,都會隱隱感到不開心。
可越是這樣,他就越是糾結。
從各個方面來講,能被代圳珩喜歡的人應該都是出類拔萃的,他在自己的腦海中用自己和那個幻想中的人作比較,越想越想不明白自己怎麼可能贏得過對方。
代圳珩怎麼就變心了呢?溫朔想不通,越想不通就越糾結,還不敢問——這萬一把代圳珩問得回過悶兒來了可咋整?發現他不如那個誰誰誰好,整不好這心咔吧一下就又變回去了……
溫媽媽看著他臉色變化莫測,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再看一眼表,直接在桌子底下踢了正走神兒的兒子一腳:「不吃就滾蛋啊!這就開始嫌棄我做的飯了是不是?」
溫朔哪兒敢說話,回過神來立即埋頭苦吃,把自己碗裡的飯扒的一乾二淨。
飯後他去刷碗,溫媽媽在旁邊剝柚子,溫朔憋不住就跟他媽媽嘮叨:「媽,您以後能不能溫柔一點?我怎麼覺得您最近好像越來越暴躁?」
「我更年期啊!」溫媽媽沖他瞪眼。
溫朔:「……那用不用我給您買點兒啥補品?」
溫媽媽拿柚子皮砸他:「滾蛋。」
溫朔刷完碗順手拿了塊剝好的柚子塞進嘴裡:「好吃!媽這個柚子上哪兒買的?家裡還有嗎?」
「沒有,」溫媽媽道,「你這胳膊肘往外拐的東西!」
「哇!我還沒說您就知道!」溫朔抄起一大半柚子就往外跑,「我哥還老叫我往家拿東西呢!您怎麼不說!」
溫媽媽:「死孩子你給我拿回來!」
溫朔才不,找了個乾淨袋子把那塊柚子裝好放進冰箱裡,這才從客廳又轉回來:「嘿嘿。」
溫媽媽也拿他沒轍,瞪他幾眼了事。
溫朔端著被她剝得差不多的柚子往客廳走:「坐著剝多好,非站著幹嘛。」
母子倆在客廳吃柚子看電視,電視劇溫朔看不下去,沒一會兒就覺得無聊至極,想起來平時這會兒自己要是不想看電視了,就能拉著代圳珩玩遊戲什麼的,多好,可比跟他媽媽一起吃柚子好玩兒多了。
溫媽媽懶得理他,抱著妹妹看得津津有味,有時候還會跟著劇情掉眼淚。
這邊她看得正入迷,就聽那邊她兒子不知道說了句啥,她也沒工夫搭理,等把這集電視看完了才問:「你剛說什麼?」
溫朔巴巴地等了半天了,見她終於有反應了,又有點兒不好意思的,臉紅了半天才又說了一遍:「我、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