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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牧心情複雜,一把抱住杜嬰,竟輕聲哭了。
對於杜嬰來說,她們早就重逢過一次,可對於她來說,她們已有近十五年未曾見面,如今重逢,思緒良多,自是難以控制情緒。
旁邊的風溯瞥了兩人一眼,抿唇不語,袖子裡的手卻是攥緊了。
兩人敘舊說了好一會兒,杜嬰才開始給她講先前發生的事情。許牧驚訝於那時她和風溯的交集,卻又奇怪,為何風溯那摯友會和杜嬰同行。
杜嬰對此解釋道:「嘿,其實是我見到她後十分歡喜,偏要和她一同耍玩,她才應下的。」
許牧不記得嵐青萍,還是風溯重新為她介紹了一番。奇怪的是,那位嵐姑娘模樣和氣質都乃上佳,自己第一眼卻不大喜歡她。
難道是因為她喚風溯「溯溯」?
小捕快在江州住了近七日,和杜嬰每日相處,心情甚好,但記憶卻絲毫未得恢復。而嵐青萍雖在此處,風溯卻鮮少和她打照面,更別提讓她幫忙看病。
在場人中,方璐和風溯皆不會對嵐青萍開口,而另外三人皆不知她會用毒,亦不會問她什麼。
第八日時,方璐照例給她吃養氣丸,恰好嵐青萍過來找她,許牧這才知曉,養氣丸出自她之手。
小捕快有那麼一瞬間,突然就不想再吃甚麼勞什子養氣丸了……
這些日子裡,紀芷筠和素娘那邊風平浪靜,沒有半點動靜,景師父頗有幾分擔心,時不時便去外面打探訊息。風溯倒是安然自在,很少離開,大多數時間都在暗處保護許牧。
但許牧顯然忘記了一件事情,常在江州走,怎能完全避過呂家和許家?到江州半月後,她正與杜嬰在外面挑選簪子,忽然便被人喚了聲:「三小姐。」
許牧心情複雜地看向那人,竟是許府的辛管事。
辛管事見到她也頗有些驚訝,只是面上不曾顯露,「三小姐回江州所為何事?」
許牧先前甦醒後,一直都想著失去的那些記憶,卻忘了,她失去記憶的這一年,正是呂季迎娶她的一年。
如今她孤身在外,顯然是和呂季沒沾上瓜葛,這讓她甚是欣慰。但她不知這一年究竟發生何事,所以不敢輕易應答辛管事。
這人在許府多年,上下打點,城府和眼界都不是一般人可抵,失了記憶的許牧怎會是他的對手?
再加上身邊有個常年離家出走的杜家千金,許牧更是謹言:「有些案子須得到這邊調查。」
辛管事又問了她幾句,許牧都轉著彎兒地避過了重點,他自然看出了她的小心思,當下便也不問了。
「若無事,我便走了。另外,辛管事以後莫要再叫我三小姐,我已不是許家人。」
許牧這話說的決絕,她對許家終究還是怨恨在心尖上的。
杜嬰悄悄掐了下她衣袖中的手,示意她不要亂說話。
辛管事看到這個小動作後,扯出笑容道:「既然杜千金與三小姐在一起,杜老爺也應當放心了。」
杜嬰一怔,忙叫道:「你莫要告訴我爹!」
許牧怕杜嬰多說,立刻拉住她,對辛管事道:「告辭。」
兩人離開的極快,辛管事亦沒有追上來的意思,許牧鬆口氣,對杜嬰道:「下次再出門,定要讓風女俠為我們易個容。」
杜嬰撅嘴,「就算易容,聲音也難變。風女俠和景師父她們都會變聲,你我可不會啊。」
變聲?許牧驀地想起那個以變聲而聞名的音宏幫,腦海里有什麼東西劃過,她不但沒有抓住,還惹得自己頭痛起來。
好久未頭痛,許牧自己也有些無措。好在風溯一直在暗處看著她們二人,一見情況不妙,立刻閃身而出,抱住了幾近昏迷的許牧。
杜嬰隨便找了個茶館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