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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菜好酒,再加上杜嬰對風溯頗為崇敬,四人喝得也算熱鬧。許牧偶爾在杜嬰說話後接上一句,其餘時間都是喝酒吃菜。嵐青萍打量她片刻,在上一話題結束後,忽然將話頭引向了她:「許捕快似乎是江州人,不知為何要來到標縣呢?」
☆、第11章 殊途
許牧夾菜的筷子一頓,隨後收回筷子,有意無意地看了眼風溯,「我辦了樁案子,縣令大人給了我半月時間休整,閒來無事就來了鏡湖。」
「看來這就是緣分,前有因,」風溯笑著看向許牧,意有所指地道:「後有果。」
是了,若不是風溯犯下命案,也輪不到她辦案,更由不得她休整。
許牧抿了口酒,道:「風女俠說的有理。」
嵐青萍看了眼二人,淡淡道:「許捕快和溯溯看來是舊相識,不如講講你二人是如何結識的?」
杜嬰的眼睛亮了,「這個好!小牧,你既認識這等人物,先前都不和我說,真是小氣。」
「我……」許牧覺得她和許牧的初識實在說不得,說她被淋了一身血水?還是說她在井裡撿了個人頭?
風溯暗暗看著她的表情,不動聲色地喝著酒。許牧憋了半天,才道:「不如由風女俠先說。」
「許捕快叫的好生客氣,」風溯笑了,「只是我眼下並不想說。」
嵐青萍本就是為了打探許牧,看她是否記得兒時與風溯的相識。現在兩人都已看出她不曾記得,便見好地打住了這個話頭:「兩位身份畢竟有礙,看來是我唐突了。許捕快,失禮了。」
杜嬰怏怏地喝了口酒,「真是無趣。」
風溯掃了一眼低頭的許牧,舉起酒杯,「近日我們四人能夠同桌共飲,也是有緣。兩位貴客,我再敬你們一杯。」
她這麼熱情,許牧當真不知這位葫蘆裡買的什麼藥,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四個人喝了個痛快,杜嬰喝到中途就醉了,被送回了房間。嵐青萍見時機差不多,也找了個機會離開,諾大的正廳,頃刻間只剩下了風、許二人。
許牧呆呆地坐在那裡,不知說些什麼,想了半天,才支支吾吾地道:「風女俠所留的匕首還在我這裡,稍後我……我便將它還給你。」
「不急,」風溯纖細白嫩的胳膊支在了桌子上,玉手撐住下巴,道:「說起來,你怎知那是我的匕首?」
「曾有幸見過你丟失的長劍,見識過上面的風字。」許牧想著此事並非秘密,便道了出來。
風溯想了想,「我兩年前確實丟了束天劍……嘖,原來那時你便關注了我。」
她的語氣中似是有幾分戲弄的意思,許牧莫名地開始緊張,忙解釋道:「不,那時是師父想讓我多瞭解些江湖之事,免得出去給她丟人。」
終於談到了風溯想談的話題,她放下手臂,身子向前微探,「那……你師父是如何說我的?」
許牧一五一十地同她說了,她聽罷嘆口氣——看來此事還需從長計議。
氣氛尷尬起來,風溯坐正身子,攏了攏頭髮,道:「話說回來,你拿走我木簪後,我已有四、五日未曾束髮。」
「為何?」許牧奇怪道,「我見你這裡簪子不少,晨間那兩位婢女都戴著不錯的簪子。」
風溯又是嘆氣,這姑娘怎就聽不出她的話外之音?
對於許牧這種不解風情之人,風溯只得直說道:「那些簪子同我的蘭花木簪自是不同,不知許捕快會不會雕木簪,再還我一支?」
真是奇了怪了,許牧驚詫,按理來說,風溯應當是說讓她再買一支,怎會問她會不會雕木簪?
難不成,這位知道自己會些雕刻?
許牧兒時沒人陪伴,和家裡兄弟姊妹打交道也是被欺凌。一個人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