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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識破的小賊身子一僵,「捕爺,小人上有老下有小……」
說話間,杜嬰已經付了茶錢,跑到了許牧身邊。她見許牧威風凜凜地制住行竊之人,語氣歡快道:「小牧果真厲害,只是這小島離衙門太遠,你打算如何處置?」
許牧緩緩將劍收回,那賊人脖子一輕,剛鬆了口氣,劍又回到了他的脖子上。
持劍的許牧輕笑道:「小賊,你這說辭我聽過太多次,半點新意都沒有。罷了,我今日不想同你糾纏,將錢袋還予那位姑娘,再聽她如何處置你。」
男人急忙掏出懷中錢袋,奉給旁邊看戲似的女子,「姑娘,求求你,教這捕爺饒了小人罷!」
失主姑娘身著鵝黃宮紗裙,發間飾著玉鏤魚紋雕花簪,單單是站在那裡,氣質便逾出常人許多,顯然不是尋常人家的女兒。她輕輕拿起男人手中捧的錢袋,放入袖中,淡淡道:「那就如你自己所說的,下不為例。」
言罷,她對著許牧盈盈一拜,「多謝捕爺相助,只是這小賊我不願費心處置,由得他走就是。」
杜嬰聽她這話,禁不住蹙眉。許牧這般好心幫她奪回錢袋,失主不感謝也就罷了,怎麼言語中還有幾分嫌許牧多管閒事之意?
許牧怔了一下,隨即將劍別回腰間,「既然這位姑娘不介意,你便走吧。」
脖頸無物的小賊聞聽此言,胡亂磕了幾個頭,手腳並用地跑了。杜嬰不喜這位丟失錢袋的小姐,拉著許牧欲要離開,失主突然道:「小女子嵐青萍,赴島拜訪友人。捕爺若是不嫌粗茶淡飯,可否賞臉同行?」
許牧回過身來,笑道:「嵐姑娘不必如此,舉手之勞罷了。」
「雖是粗茶淡飯,宅中卻有仙琴美酒。」嵐青萍又是一拜,垂眸之態引人心憐。
美酒?
許牧想到這鏡湖小島的傳言,不禁問道:「可是傳說中的仙餚美酒?」
嵐青萍淡淡笑道:「仙餚無,美酒有。」
這麼一聽,許牧就心癢癢了,她用手肘輕輕碰了碰杜嬰,杜嬰這才不情不願地回過身,「小牧你想去?」
「我……」許牧覺得自己為衙門辦事,不能受恩於人。可是想到美酒……
猶豫片刻,她還是支支吾吾地道:「嵐姑娘與友人相聚,何以帶上兩個外人?謝謝好意,你路上小心些便是。」
她嘴上這麼說著,心裡卻恨不得立刻點頭應了。她本就是為美酒而來,現在有了美酒竟喝不得……
許牧莫名地感到心痛。
嵐青萍施禮道:「捕爺莫要再推辭,錢袋中有重要物件,若不是您出手,我免不了麻煩。既然捕爺有意,便隨我走罷。」
許牧臉頰微紅,看來是自己拒絕的太過違心,才教對方看出,真是丟人。
杜嬰不忍違了舊友的意,嘆氣道:「既然如此,我們也就不客氣了。」
她開口答應,自然比許牧親口答應的好。嵐青萍頷首微笑,「請。」
許牧路上又說了些客套話,嵐姑娘一一應承,隨後便陷入沉默。杜嬰悶得慌,開始和許牧說起方才之事,嵐青萍始終不語。
另一頭,呂季一行人也已經到了目的地。
先前乘船的商人中,有人在此島買了一所雅居,此行十人正是前往雅居談商會一事。路途中那主人帶領小廝去置辦酒菜,恰好遇見許牧擒賊那一幕。
回到雅居,他便對呂季道:「你方才真是唐突了,與我們一同乘船的姑娘可不是家中撒嬌的小女兒,那是個衙門捕快。嘖,我瞧她身手敏捷,武功應當不弱。」
呂季一驚,問道:「她可曾說了姓名?」
「未曾,但她同行的紫衣女子喚她小牧。」
長相與許笙相似,又喚做小牧,而且,她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