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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學校後門逃生的,除了之前江誠他們考場,現在陸櫻的考場,中間前前後後還有好幾撥人。這之中只有少部分等到了來接他們的家長,極少數膽子特別大的直接徒步往外跑,剩下的大多數都還堵在後校門邊。
彼時,江誠和陸櫻一行人緩緩朝人群靠攏。陸櫻正思忖著出學校以後自己的去處,抬眼之際,恰巧偏見不遠處人群中的一個學生,臉上的表情隨之一凝。
無形間,陸櫻下意識的用手肘頂了頂身側江誠的手腕,待江誠扭頭看向她時,她仰起頭低聲對江誠道:“那邊人群裡有個人的臉色不大對勁。”
陸櫻是毒師,對於醫道的‘望、聞、問、切’並不精通。所以,在說這句話時,她並不十分確定。
聽了陸櫻的話,江誠沉默了片刻,隨即掃了眼人群。江誠的視力極好,饒是如此他也沒能從熙熙攘攘的人群裡分辨出那個面色不對勁的人。不過據他親眼所見,新型病毒確實具備有一定的潛伏期,似乎是被咬傷的越重就喪屍化的越快。反之,如果只是一個很小的創口,喪屍化的時間就很有可能會拖延很長時間,無疑這中情況更令人擔憂,因為就像是一顆不知道定了多少時間的定時炸彈,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突然爆炸。
陸櫻的不同江誠看在眼裡,曾經陸櫻疑惑過明明江誠已經發現了她的異常卻沒有向她提問,像逼問她藏在指甲縫裡的毒粉的出處一樣威脅她說出一切,實際上不是江誠故弄玄虛,更非他有什麼陰謀,單純只是因為不需要問,他便已經在心裡確定了答案。尤其還有空間裡某隻貓型智慧精靈的有問必答,端倪已經明晰得不能再明晰了,雖然確實很不可思議!
而正因為陸櫻的非同一般,江誠打從一開始就沒有懷疑過陸櫻的話,掃視人群也不過是他想確定那個感染者的具體方位以便有情況及時應對罷了。無論如何,眼下的環境,這麼多人扎堆在一起本身就是一件極端危險的事。
掃視人群的間隙,江誠看到了江志恆派來接他的車。江家的車,前後車門中間的位置都會噴上代表江氏一族的族徽,很容易辨認。司機顯然來得比較早,因為車已經掉好了頭,如果是市司發表講話之後趕過來的,街道如此擁堵,想要掉頭可不容易。車就在停在學校後門的正對面,司機顯然也看見了江誠,大概駕駛座一側的車門被旁邊的人和車給卡住了是,司機推了兩次沒推開,只得下了車窗,從車窗裡半探出身衝江誠揮手,神情頗為激動。
要知道,剛吃完午飯司機就接到江家大少接人的指示,就是指示下得不夠明白,沒說是當下就把人給接回來還是得人下學了再接回來。司機於是稍稍蘑菇了一會兒,眯眼假寐了半個小時才從江家出發。司機這會兒想想,又是慶幸又是懊悔,慶幸他只眯了半個小時,起碼來的一路道路暢通。懊悔的也是他眯的這半個小時,要是能早上這半個小時,指不定現在他都已經接了人回到江家了。
一想到江家,司機又止不住的開始慶幸,江家好啊,那麼高那麼厚實的圍牆,別說什麼喪屍了哪怕就是隻蒼蠅也甭想飛進去。縱觀整個海銘市的低頭,還有哪一處能比他們江家安全。
先前他還跟幾個同為江家開車的司機在那說道沒事找事的江家大少是不是生病多了,患了失心瘋。現在想想,分明就是他們自己沒有遠見,江家大少什麼人啊,江家未來的家主,他必然是得知了上頭隱瞞的確切訊息,否則哪能這麼隨便亂來不是?
不過說來也怪,江家大少今天是指名了讓他來接江誠,他一個無父無母無兒無女也還沒老老婆的光棍,屬於一個人沒事就一家人沒事的,放在眼下的情況倒實實在在是一個指派出來接人的最好選擇。這要換成是江家其他拖家帶口的司機,說不準半道上就回自己家去接老父老母兒子女兒和老婆了,哪還會管江誠這個江家邊緣人物。雖然在等江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