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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得過一了大師的點化照顧,而是託了他那個賢后朱氏的福。前朝哀帝時期,全國大亂,各地梟雄蜂起,各為其政,連年戰火,百姓流離失所,苦不堪言。朱氏便是一位被兵亂弄得家破人亡的大家閨秀,偶遇其時已是一方梟雄的今上,今上一見鍾情,隆重聘為正妻。自那後,朱氏便成了今上的賢內助,今上暴虐多疑,狂性一起任何人都不能阻攔,只有朱氏能阻止。所以今上的名聲不好,朱氏皇后卻是有名的賢后。
香積寺離了上京約有幾十里路,姚氏不耐顛簸,馬車走得極慢,從清早出發到中午時分才到。
香積寺修得彩漆巍峨,氣度莊嚴,寺外田地肥沃,散落著十幾戶人家,此時正當午,田間地頭人來人往,姚氏隔著車窗隨便就看到了幾張有些眼熟的臉,見其雖然粗衣短褐但眉宇間祥和安寧,忍不住雙手合十低喃:“香積寺和這些人都是託了皇后娘娘的福德。阿彌陀佛,佛祖保佑皇后娘娘長命百歲。”
許櫻哥看著窗外,暗想能活下來的都是有福的。
須臾到得山門前,早有打前站的家人與知客僧領了到早就安排好的清淨雅室裡住下。稍事休息後,姚氏先帶著許櫻哥佛前燒香還了願,才假作不經意地想起來,要為她早年死在戰亂中的親人們集體做場法事,超度亡靈。
香積寺這種事情做得多了,問都不多問便著人安排下去,只是知客僧有些抱歉:“這幾日寺裡有位客人,也是替人做法事的。他到得早,夫人這裡怕是得緩上一緩。”
凡事都有個先來後到,姚氏不是仗勢欺人的人,聽說了原委,也不為難知客僧,微微一笑便頷首應了。因為閒著,便打算先將帶來的衣物和米糧給散了。
這種與人為善的事情大家都樂意做,香積寺的粗使婆子滿臉堆笑地問姚氏:“許大夫人,您和二娘子的這些衣物米糧是要親手散出去呢,還是由著小的們去替您散?”
若是親手散出去,少不得要叫那些個前朝遺孤們上門來領取,這樣倒顯得不尊重人;若是要她親自送上門去,這些東西似又值不得這樣大張旗鼓;何況姚氏也是有些害怕的,怕有人會藉此給許衡找事兒,問他個居心叵測;待要不管全交給這粗使婆子去做,難保不會被其中飽私囊,也就失了意義。姚氏便考校許櫻哥:“櫻哥,你且說要怎辦?”
許櫻哥笑道:“不如叫紅玉和綠翡姐姐去做這事罷,雖不是什麼好東西卻也要做得周到些,本是做好事,休要叫人心裡不舒坦。”她們都不必出面,由著底下人去做就是了,紅玉和綠翡都是姚氏身邊經過事的體面大丫頭,分寸拿捏得當,交給她們去做最是妥當不過的。
姚氏笑笑,算是同意了她的安排,又鄭重叮囑那粗使婆子:“你領著我這兩個丫頭和底下人去,不必言明是誰家的,也不要他們來謝。辦得好了總有你的好處。”
那粗使婆子笑嘻嘻地謝了,自領了紅玉和綠翡出去辦事不提。許執見她們這裡安置妥當,自去尋寺中相熟的僧人說話論禪,許櫻哥見姚氏有些乏,便給她倒了熱茶,坐到她身邊替她拿捏起肩膀四肢來。
許櫻哥按摩推拿最是有一套,不多時姚氏便睡了過去。蘇嬤嬤見她睡著了,輕輕給她蓋了被褥,低聲道:“二娘子,您也累了,那邊軟榻上歇歇去罷。”
許櫻哥確實也有些累了,但太久不曾出門,稍稍有些興奮,歪了片刻根本睡不著,便同蘇嬤嬤說過,自帶了紫靄和青玉一同去精舍外頭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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