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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容蹲在地上,正在給一株玫瑰花修剪枝子,聲音柔柔,身上也帶著陣陣好聞的清香。
雖說這是自己的親生母親,但許願和她單獨相處,還是有些拘束。
她點點頭,彎腰給面前的白色鳶尾灑水,“是,從前我爸爸看見我的時候,他正帶著紙鳶來孤兒院陪孩子們玩,我爸爸是個非常善良的人,從前他經常自己做些手工帶到孤兒院送給孩子們。”
女孩聲音輕柔,有著獨屬於小女孩的爛漫,說起父親,許願臉上有說不出來的幸福。
正在剪枝的溫容,動作僵了僵。
接下來的時間,她也沒再問,兩人一大一小蹲在花園裡打理著花圃,忙得不亦樂乎,只是溫容的臉上一直面無表情,不知在想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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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風拂面,吃完晚飯,許願獨自坐在花園裡,雙手託著下巴,仰望天空。
九月的晚風,帶著些溫熱,但已沒有暑假時那般炎熱。
許願就那樣坐在木質小椅上,她突然想到下午見到的那個男生,明明是那般灼熱的天氣,看見他的那一眼,居然覺得無比清涼。
也許這就是青春氣息。
換了一個學校,也不知道等待她的是怎樣的高中生活。
許願重重嘆了口氣。
雖說剛從貧窮的縣城來到這麼一個繁華的都市,但她只覺得淒涼孤單。
她有家,卻依然覺得無家可歸。
她的父親還好嗎?許願想,過幾天她想去探望一下她的父親。
那個高高傻傻的男人,這麼多年,因為許願,他活生生揹負起了一個家庭的重擔,三十多歲的年齡,也未成家,儼然,許願成為了他的拖油瓶。
許俊生雖然被撞傻了,但人生得高大帥氣,時常有些女人看上他這幅出色的容貌,鎮上也有媒婆給許俊生介紹過相親物件,但人家聽聞他有個孩子之後,便也不了而知了。
許願一直知道是她耽誤了父親。
而如今,父親更是不明不白被關進了監獄。
她不相信父親會作案,他那麼善良,即使撞壞了腦子,這麼多年,他的本性依舊善良。
因為他的靈魂是純粹又幹淨的。
許願堅信父親不會犯罪。
這般想著,許願心裡一陣煩悶,過兩天她就要上學了,她找了個出去買文具的藉口,出了門。
許寧晚飯沒回來吃,這頓飯也安靜了會兒。
漫無目的在街頭四處漂泊。
南宜市江南水鄉,許多有錢人都喜歡在這裡定居,甚至將孩子送到這裡上學。
生父許家也是因為這裡人傑地靈,才從京北搬來南宜。
這裡大佬如雲,說起來企業龍頭還是京北周家,那是家族底蘊極其濃厚的家族。
十個許家都幹不過。
這也是晚飯時,許願聽許振海說的。
許振海還說,如果許寧能嫁到周家就好了。
溫容隨口問了一句,“那許願呢?”
“許願就算送到周家當保姆人家都不要。”許灝說完慢條斯理切了塊牛排放進嘴裡。
明明長著一副人樣,動作也極具風度,可就是長了一張臭嘴。
話落,屋子裡一陣靜謐。
許氏夫婦也沒有幫著許願說話,只是低著頭不再說話。
許願想,可能他們也這麼想,許願送到周家當保姆人家也不要。
路過一家便利店,許願聞見一陣關東煮的清香,剛才晚飯她都沒怎麼吃,現在有點餓得難受。
她想都沒想,便抬腿朝便利店走去。
從貨架上拿了一瓶牛奶和一袋三明治,許願去收銀臺結了賬。
用的還是那個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