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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大群人,拿著各式各樣寫得五花八門的牌子。有的寫著名字,這是來接人的;有的寫個店名,是旅店招崍住客的;有寫個地名,這是長途汽車站過來拉乘客的;林林種種不一而足。
這些人在出站口夾道站成兩排只留下一條長長的人巷。他們不斷地發出招呼聲,人多了聲音就疊加成巨大的噪音,而出站的乘客在這種情勢下,在這種喧囂的夾道歡迎中不是急急逃出去,就是講好了條件被他們拉著拽向外去了。(以上可是中國內地各大城市火車站外的實情,決無誇張的成份,實際只有比這描述更過份的。)
面對這樣激烈的“商業”行為,大天師有點被嚇了一跳的感覺,好久才適應過來說:“這裡的人真是象瘋了一樣。這樣搞真是受不了。”劍客的表情就有點平淡,是看得多了:“這很正常啊。商家要掙剛到鄭州乘客的錢就要這麼做,雖然說煩鬧了一點,還是很方便的。比如人生地不熟時,就可以不用費心也能找到合適的服務。”
說著三人就走向一塊寫著“洛陽”的牌子,這果然是去洛陽的長途車來這裡招呼乘客的。然後,劍客開**涉了一下,那人就叫他們到身後等著。等這次車的乘客出完,最好能多招幾個客人再一起走。於是三個人就在這裡等。
大天師呼了一口長長的氣:“哦,現代的交通比古代還真是先進了不知多少倍,以前從江州到鄭州,那都得走個十天半月的。現在一夜就開到了。不過,比起我們來,這種交通可要差了,還是坐飛劍和使用遁術的爽。”大師沒好氣地對他說:“我們現在也算入世修行不是,你老想著用出世逍遙的手段幹啥?”
半小時後,他們倒是順利坐上了去洛陽的長途汽車。本來汽車站並不在左近,倒是在汽車站上了一部客人後就急急趕過來做火車乘客的生意。當集齊了乘客時,來招呼的人一個電話,車子就開到火車站廣場邊來載客人。大天師坐上這種有航空坐椅的大客時,車上已經坐了一半客人了。
車子的視窗是密封的,車裡有空調,加上良好的氣囊避震系統,車子裡乘坐的人幾乎感受不到車行的顛簸,也聽不到外邊的喧譁,只有輕輕的發動機場和輕輕的晃動。大天師坐在窗邊,向外張望著車行中寬廣的中原大地上,遠遠地,他看到一條黃色的高大的土垣一直在車右邊,“咦?那是什麼牆,後世有新的長城嗎?”
當他把這個問題問到劍客處時,劍客笑了:“這是黃河大壩啊。”大天師覺得怪異道:“河堤有這麼高?我記得黃河水再多時也不會這麼高啊。”大師笑道:“那是以前吧。現在的黃河水是比以前少。可河床因為泥沙沉積抬得比岸邊還高。全是kao堤束水,如果沒有堤,這水就全流到中原大地裡去了。”大天師聽了心中加了份擔憂。
中午時分,走高速的車子到了洛陽城,沒想到並沒有進城,就在郊外一個停車場就停了。劍客問:“不是說送到洛陽嗎?為什麼不進城?”答曰:“這車是鄭州客運的,不得進城。所以只能停郊外的車場。客人要進城就要去前面坐六十二路公車。”劍客要和他們爭辯時,一個乘客攔住他,“算了吧,中國運輸就這樣了。”(這也是中國內地的實情,土皇帝一樣的地方政策,收的路稅或手續費太重了。很多跨市跨區營運的車因為不想交那麼一點稅就會不進城,苦了乘客。)
看到高樓林立的大都市,大天師倒沒有興趣。再說洛陽也不是目的地。問題去商縣的車要城西車場才有,於是就去坐公車穿過城西走去。站在停車場的路邊,三個人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