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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忘,也沒覺著有什麼變化。但是為什麼今日,她竟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如此瘋狂?
她任由冷風忽輕忽重地吹在臉上,迷迷糊糊的想,好像方才那種感覺,在她初嫁時,她是體會過的吧?
有的吧?那麼,當時是什麼感覺呢?她努力回想,卻總是被方才那一幕所打斷,裴靖的手是那麼燙,裴靖的唇是那麼軟……裴靖裴靖,好像裴靖於她已成了一句魔咒,只要兩個字,她便會立即回憶起裴靖的一切,繼而她的身體也開始熱烈地回應著這所有的回憶和感覺。
她伸手抓住胸口的衣裳,好想在這個位置給上自己一拳,以制止這裡無休無止的癢。
其實於男女□□上除了講究個情之所至外,更得以自個兒的身子為基礎。安晴雖然身體還算硬實,從小到大沒受過什麼病痛的煩擾,然而經年的勞心勞力下來,她本來身子又是偏寒,身子自然是發虛的,當然也鮮少覺著自己有什麼需求。但自她回落霞以後,裴靖便著意替她補血養氣,令她身子日益康健,這些旁的感覺也自然更加鮮明瞭些,有今日這一出,實是再正常不過。
然而安晴卻是不知的。說來也是難怪,她是姑娘家時,父母自然不會同她說這些,待嫁去了沈家堡後,她的壓箱底連見都沒見就不知被誰分了去,沈庭也不是個多好為人師的人。她這般一路懵懵懂懂地走下來,雖曉得床笫之事是有一些樂趣的,卻並不覺得有多麼不可或缺。
背後有悉悉索索的聲音,卻是裴靖一瘸一拐地下床,慢慢走到她身後,又極慢極小心地伸手抱住她,似乎生怕她會突然甩開他。
等了一會,裴靖才吞吞吐吐地開口,輕聲道歉:“陽兒……對不起,我……我之前從未……所以一時有些把持不住,以後再不會如此唐突了。”
安晴不吭聲,隻身子又向窗邊移了移,站得離他稍遠了些。
裴靖以為她是惱了,忙又跟上一步,低聲討饒道:“是我的錯,我以後定當克己守禮,你莫要生氣啦!”
安晴還是不吭聲,只伸手將窗子又開大了些,陣陣冷風吹到她臉上,令她瞬間覺著清醒不少。
裴靖想了想,只得可憐兮兮地將手臂橫在她面前道:“要不,你咬我一口?——只要你消氣,要幾口都成!”
安晴突緊緊抓住他手,洩氣地嘆道:“孤掌難鳴,你莫要再說了,讓我安靜一下。”說是這樣說,手卻不肯放開他的。兩人兩手緊緊交握,安晴雖明知不該,但卻無論如何都下不了這個決心鬆手。
裴靖一喜,竟突然俯身抱起她,再輕輕扔在床上,而後自己也合身撲了上去。
安晴嚇得連忙閃開:“你又要做什麼?別鬧!”又按著腦後髮髻嗔道,“我方重梳了一遍,這樣一躺便又毛了,若是弄墨此時敲門該如何是好!”
“讓你安靜一下啊!放心,沒我叫,誰也不會來的。”裴靖笑嘻嘻地回答,而後又輕輕抱住她,嘆道,“待我娘回來,咱們也便不會如此逍遙了。我們就這樣抱一會,好不好?只一會。”
安晴心裡也黯然,於是輕輕點了點頭,任由他抓著她的手,與她頭碰頭躺得親密。
“要是能一直這樣就好了!”裴靖突然閉著眼飛速說了一句。安晴沒聽清楚,待再要問,他卻迅速舉起兩人交握的手,舉到唇邊輕輕一吻,臉上無限溫柔滿足。
安晴心中一動,胸口那股子痠痛勁又偷偷蔓延滋生,只不過這次的滋味十分的輕柔細密,令她不由也學著裴靖的樣子眯起眼睛,同他靜靜地躺著,手牽著手,頭碰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