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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沒有喝藥?」
無慘嚇了一跳,才發現時律不知道什麼已經站在了窗前。
「不想喝。」無慘自然的朝他伸出了雙手。
時律無奈的笑笑,單手按著窗沿,翻進了屋子裡,把他抱了起來。
「我有個禮物想送給你。」時律溫柔的說,「攤開手。」
「是什麼?」無慘好奇的問,聽他的話乖乖的把手從寬大的袖子裡伸了出來,下一秒就被塞了一個溫熱的瓶子。
「這個是妖怪釀造的酒哦。」時律端過放在窗邊的藥碗,示意他把酒倒進去,「對身體有好處,乖乖喝掉的話,過段時間我就可以帶你去煙火大會了。」
「……」,無慘心裡是不信的,他覺得自己早已過了會被妖怪故事哄騙的年齡——雖然從沒有人對他講過。而且這麼多年的藥喝下來,根本沒有一種是有用的。
但他還是喝掉了。
希維斯帶走了我一成不變的日子,那麼病痛是不是也可以一併帶走呢。
無慘情不自禁的這麼想。
也許是天氣回暖,也許是藥起了作用,或者壓根是想去煙火大會的心情太過強烈,總之無慘沒有想過是酒的原因,大雪消融之後,他驚喜的發現自己可以稍微走幾段路了。
良子給無慘準備了衣物和一些錢財,為他能出去感到非常開心。
「希維斯。」
無慘迫不及待的出了房間,四處看看,就徑直朝著站在迴廊上等待的男人走過去。
但是湊近了他才發現男人的腳邊臥著一隻醜醜的……招財貓?
「這是什麼?好醜啊,就像是白色的豬一樣。」
「白色的豬」動了一下,頭上似乎凸起了一個十字號。
「無慘你見過豬嗎?」時律笑出了聲,把斑從地上抱起來放在肩膀上,「要好好對待小動物哦,你可以叫他貓咪老師。」
「在畫冊上見過。」無慘回應了一句,眼睛死死地盯著斑,流露出無意識的陰狠,懷著一種自己的東西被突然搶走的焦躁不安,「我為什麼要叫一隻貓老師。」
用兩隻小短手把掛在自己掛在時律身上的斑看到了他的眼神,若有所思的眯了眯眼。
「因為他懂得很多,是很厲害的貓。」時律認真的說,「而且是我最好的朋友。」
前面的話無慘都沒有聽進去,反而只注意到了後半句,「……那我呢?」
「嗯?什麼?」
「我是你的什麼?」
「啊,我想想,有了,就像是學生吧,無慘和我的關係像是學生和老師。」
無慘想起了希維斯教他的各種知識,點點頭,勉強同意了這個說法。
但內心深處,他也沒有意識到的地方,似乎說著——這樣還不夠。
「我已經向你的父親和母親說過了,現在要跟我走嗎?」時律彎腰握住他的手,「還是說晚上再過去呢?」
「現在,我跟你走。」
我一點也不想呆在這個充斥著腐朽氣息的院子裡,一點也不想看見不喜歡我的母親,一點也不想看到唯唯諾諾的僕人。
我只想……
無慘緊緊回握過去,「想吃到你說的金平糖。」
「好啊,可以買很多回來放著。」
時律帶著無慘,不能快速趕路,於是隻好叫了一輛車來,坐上車後,他對無慘提出了一個要求。
「到了地方要換件衣服。」
「為什麼?煙火大會有著裝要求嗎?」無慘不解的問。
「不,當然沒有啦。」時律摸摸斑的毛,「但是我要帶你去的是平民的煙火大會,不是貴族聚集的地方,所以要換件普通的衣服。」
「平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