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二章 金殿對峙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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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之上,齊王的親筆寫下的筆錄被呈了上去。天承帝當然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他只是掃了一眼就讓苗公公拿下去給各位大臣鑑定。
桓王與閶慶國齊王勾結的事情全部經過算是已經理清了,一時間朝堂之上卻炸了鍋。
年邁的太傅站了出來,神情顯得尤為激動:「皇上,這……這個案子的起因竟然是因為信誠太子的遺孤還可能存活於世,若真是如此,那可真是天佑我大啟啊!」
信誠太子是炆王死後追封的諡號,太傅不僅是炆王的老師,也是天承帝的老師。他雖然沒有實權,但這地位舉足輕重。連皇帝都要讓他三分的人,自然沒有人敢小覷。
宸王的目光向後掃了過去,安國公站了出來:「太傅不要心急,這證供上不是說了嗎?那是有心人利用信誠太子遺孤的線索混淆視聽罷了,其實當年大家都心知肚明,邊關的王府別院被燒得一乾二淨。當時敵軍將整座別院血洗了一遍,小皇孫不過一個嬰兒如何能逃過此劫?」
太傅看著安國公冷哼了一聲:「安國公,你又如何篤定小皇孫就真的已經死了?如果沒有一點令人懷疑的可能,老夫相信桓王斷不會只因為隻言片語就敢跑去巽橫!桓王,你就告訴我,是不是還有別的線索能證明小皇孫還活在這事上?」
太傅眼裡的急切和激動已經無法掩蓋,宸王眼中的著急也有些無法遮掩。
桓王點點頭:「父皇,這另一份陳情書上有詳細的說明。這是兒臣從王兄一家出事開始就一直調查到現在得到了全部線索,王兄死得蹊蹺,明明是計劃周全深入敵後,可敵方卻像是提前得到了通知一般。王嫂出事那晚就更加蹊蹺,敵軍悄無聲息就潛入邊城血洗王府別院。
最後是一把大火將所有的屍體和活著的人全都燒死,什麼線索都燒沒了。但是,兒臣派去暗中調查的人卻發現燒焦的嬰兒身上沒有刀傷,而且口鼻咽喉卻沒有吸入半點菸塵,這說明在大火燒身之前他已經死了。
王嫂在誕下皇長孫的那一刻,就有宮人立馬傳信回京稟報嬰兒的出生情況。明明是母子平安,那這嬰兒為何在沒有任何致命傷的提前下已經死亡了呢?」
太傅雖然年邁,老說自己腦子不如從前靈光了。可是在宦海沉浮已久的他又怎麼不明白其中的貓膩呢?在桓王的敘述之後,他立馬明白了過來。
「桓王,你是意思是……那嬰兒只是一個替身!有人救走了皇長孫,用一個死嬰來替代!」
一句激起千層浪,這陳年的舊案被重新提了起來,而且這一次竟然還生出這些枝節來!
刑部尚書臉色都白了一下,急急忙忙站了出來:「皇上明鑑!這說法根本就是一派胡言!當年我刑部連同大理寺以及鯤鎮司共同調查此案,現場勘查和驗屍結果都清清楚楚寫在案宗裡。死都都能被說活了,桓王為了給自己開罪,可這是信口開河!」
鯤鎮司的司長也站了出來:「皇上明鑑,當年參與調查的人數頗多,絕無可能統一在這件事上造假欺瞞皇上!桓王,這可是欺君罔上的罪名,你這可殺人誅心啊!」
大理寺也得出來給自己辯解幾句,面對諸多指責桓王面色絲毫不改。等宸王的黨羽都站出來說完了之後,他這才望向這些指責他的大臣們:「各位大人都說完了嗎?你們若是說完了,那就到我了。」
他冷笑一聲留下一個輕蔑的眼神,再轉向皇帝的時候眼底只剩一片清明:「父皇,這幾位大人言之鑿鑿對當年的案卷深信不疑。可是當年這幾位都不是當年案件的參與官員,他們又如何能對別人寫案卷如此篤定呢?」
宸王側目望向桓王:「八弟,當年的案卷可是經過一一審核才上達天聽的。你這言論,可是等於懷疑了我大啟國整個司法機構的公證,這是一桿子就打死了我朝中大半的肱股之臣。八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