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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
那一點點夢
近來,我總是做著一些奇怪的夢。醒來時,還總能記得一點。大概的、模糊的,抑或是細節的、清晰的。那是有選擇性的。對自己來說,若是所謂的美夢,便時常在腦海中回味,細想每一個細節,每一處動作,所有可能想起的話語;若是所謂的噩夢,便竭力想要忘卻,甚至連想都不敢再去想。
斷斷續續好多次,我夢到自己又走進了考場。要麼就是在學校裡。媽媽說,說明我心裡還想讀書。可是,我並沒有整天想我還要讀書。或許,我的潛意識裡真有這種想法吧。
前日,我夢到自己走進了考場。說是全國碩士研究生統考。但感覺做的試卷型別都是高考時候的。第一場有語文與數學。語文斷斷續續做了一些,可是到了數學幾乎交的是空白卷。沒想到,時隔四五年,我對數學依然如此恐懼。上大學讀了文科後,令我最開心的是可以幾乎不用再繼續學習數學了。學也不過是簡略地學了兩學期的文科高數。
第一場結束後,中場休息。我已是驚恐萬分。想著那已交上去的白卷。不過,高考時,我的數學卷最後三大題幾乎都沒怎麼做。走出考場後,聽大多數人說那次的考卷很簡單,我立刻慌了,哭著去找班主任老師。經過老師的勸導,我的心也放開了許多,接著迎接後面的考試。
到了第二場考試,是英語與政治。我很快便做完了所有的題目,且很順利,自我感覺很好。
所有的考試結束後,模糊的影像中,我問傻妞·爹,考試最終的成績是隻看第二場的嗎?因為第二場的答題情況,我很有信心。然而,傻妞·爹卻當場給了我當頭一棒,說,當然是看兩場考試的平均分了。聽後,如雷貫耳的我當場就被嚇壞了,覺得一切希望都是那樣地渺茫。不知未來該何去何從。
就這樣,在絕望與迷茫中,我醒了過來。不願再去想這個夢。再次簡單記敘後,我想,我不會再特意想起這個夢。
又一個鄰近的夜裡,我夢到自己騎車從浦東騎到了閔行。那輛腳踏車是我大學期間在好又多花三百多元買來的永久牌粉紫色的城市淑女車。我很喜歡她。自始至終都很喜歡,可是後來因為畢業後不方便帶走便以一百元的價錢賣給了一位素昧平生的學姐。
至於從浦東騎車至浦西的學校緣起何因,我已經完全想不起來了。只是夢境中好像聽說小沙曾從浦東騎車到了學校,於是我也決定這麼做。真是牛頭不對馬嘴,胡凱一通啊!小沙何時如此做過呢?
我從姑姑家出發,完全不認識路線,就這麼漫無目的地騎車,騎車。一路上,問人,打聽。我還捎了素不認識的人幾段路。到了末了,只剩下我一個人了。不認識路,但那些現實中從未聽說過的路名在夢中竟也如此地熟悉與真實。瑪格麗特&;#8226;杜拉斯說得好,“怎樣才能回不去呢?應該讓自己迷失。我不明白。你會明白的。”失去了方向的我,讓自己迷失在了這座久居卻不熟悉的城市裡。某個角落裡,不知該去向何處。正當我迷茫之時,我彷彿在晨曦中看到了高高的淡藍綠色大樓的牆壁上掛著“閔行區”這三個金色大字。在晨曦的光照中,它們是如此閃閃發亮。迷亂了我的心神。於是,我就這麼從夢境的迷失中醒了過來。
睜開雙眼,不想起來。透過窗簾,望著窗外的早晨。清新與清冷。寧靜與清淨。似乎又睡著了,醒來後聽見了鳥兒在清晨的歡唱。早早就起床了的大人們在門外大聲說著話。昨日那場雨的蹤影已然全無。
因為持續的水土不服,任服藥塗膏藥就是不見效,爸爸終於決定帶我去村衛生所打針。比起打點滴,我是比較害怕打針的。記得十七歲以前,我一定要趴在爸爸的雙膝上才敢讓醫生給我打針,而且每次打針都會號啕大哭。即便是大一那年的暑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