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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有什麼應付的方法?”智禪上人在旁邊說道:“我們本來想出谷口刺探清軍動向,可是這幾天被鐵爪魔娘這個老賊乞婆到來搗亂,鬧得六神無主,現在老乞婆已經打發走了,明天我們派人出谷刺探便了。”經過兩天的惡鬥,大家都覺得精疲力盡,這天晚上,大家提早睡覺。
一宿無話,轉眼又是天明,範公達正要派人出谷刺探,谷口守望的兄弟突然進來稟告:“山主,今日天色未明,谷口的清軍突然向東移動,擴充營地,人數多了幾倍!”範公達吃驚道:“那一定是福康安大軍到了!不知道怎的仍然駐屯在天山,不向南疆開入,真是討厭!”智禪上人斷然說道:“清兵意圖難明,愚兄馬上到谷外去,探個一清二楚吧!”史存明慌忙說道:“師傅,你往日跟清兵對過陣仗,提防那些韃子認得你。”
智禪笑了一笑,說道:“明兒,我難道就這個樣子去刺探清軍嗎?師弟,你有俗人衣帽沒有?借一套給我穿戴!”
範公達笑道:“師兄要還俗了,駒兒,帶師伯到後面去!”範金駒把智禪引入後寨,過了頓飯功夫,智禪上人已經換過俗人裝束出來,像個鄉村的老學究,金弓郡主哈哈大笑,說道:“師伯,我跟您老人家一同出谷刺探韃子去!”
史存明道:“你要跟師傅老人家去嗎?不行,你是小和卓木的妹子,指揮過千軍萬馬和清兵對抗,哪個不知道金弓郡主的名頭?你如果到清兵營盤裡,豈不是燈蛾撲火,自尋絕路?”孟絲倫道:“胡說!師伯老人家會化裝,我難道不會改容嗎?你等著瞧瞧吧!”她返入內寨,過了半晌出來,只見孟絲倫頭包布帕,穿著一套粗布衣裳,居然化裝成一個牧羊女,她向智禪上人笑道:“師伯,我這個樣子行不行?”
智禪上人掀髯笑道:“行了行了,咱們父女相稱,現在就出去吧!”史存明一直送到谷外,智禪上人和金弓郡主直向谷口草原走去。
智禪上人並不走向清軍營盤這一面,卻進入天山南麓的牧場,這是智禪上人老練的地方,他知道滿清大軍的營地,刁斗森嚴,決不是普通老百姓可以接近,天山南麓牧野連綿,草原一望無際,不少土著牧民在這裡放牧牛馬,就是清軍營裡的馬伕,不時把戰馬一批一批的牽來在這裡吃草,自己大可以從這些人口裡刺探訊息,果然不出所料,智禪上人和盂絲倫到了牧野,便遇著幾起土著牧民,老禪師故意上前跟牧民聊天,一個年老的牧民道:“老伯伯,看你並不是本地的人,放著城鎮市集不去,怎的攜著女兒走來這裡?這些滿洲韃子很壞,你的女兒卻不要跟他遇上呢!”
原來智禪向牧民說孟絲倫是自己女兒,那老牧人方才有這些話,智禪上人笑了一笑道:“我們父女雖然子身無伴,也還懂得一點武藝,幾個韃子兵倒不在乎,我是個走方郎中,會醫一些奇難雜症,到這裡來找生意罷了!”老牧人驚奇的說道:“哦!你還會醫人嗎?清軍營裡出了賞格,你怎的不去呢?如果醫好了福晉,倒可以發一筆小財呀!”
智禪上人詫異問道:“清軍營裡怎的出了賞格,哪個福晉害病?”老牧人道:“唔!你一定是初來乍到,老實告訴你吧,三天以前,清軍營裡掛出賞格,還是徵西大將軍福康安掛出來的。賞格說清軍營內有一位側福晉害了重病,屢醫罔效,如果有哪個人能夠醫好福晉的,福將軍立即給他官做,倘若不願做官,便酬謝黃金一百兩,這不是現成的一注小財嗎?你如果懂得醫道,可以去撞撞運氣呀!”盂絲倫立即向智禪上人使個眼色,智禪上人笑道:“當真有這樣的一回事?”老牧人道:“哪個騙你,你不信只管去看!”智禪上人向孟絲倫說道:“女兒,如果福將軍出賞格請人醫病,我們父女的造化來了,事不宜遲,快去!”孟絲倫點了點頭,便謝過老牧人,直向天山北麓走去。
在路途中,金弓郡主向智禪上人問道:“師伯!你真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