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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交卷。”羅浩舉手，等馮剛走到面前，小聲說道。
馮剛看了看羅浩，又看了看牆上的時鐘，瞳孔微微一縮：我勒個去，又特麼半小時就交卷兒了？？？
“你確定？這可是一級數學家考核。”馮剛也輕聲說道，雖然沒有明說，但是意思很明顯，這是提醒他再多檢查檢查。
“不用了，謝謝老師。”羅浩心中一暖，沒想到這老師雖然總盯著他，但是現在看起來也是個很好的老師嘛。
“好吧，試卷交給我，你可以出去了。”馮剛接過羅浩的試卷，“去樓下教室等著，等到所有人都交卷兒了，你就可以走了。”
“？？？”羅浩一臉懵逼，“不能走？”
“你沒看考試規則？”馮剛將羅浩的試卷放到了講臺上的牛皮紙袋裡，朝著另外幾個監考老師示意了一下，帶著羅浩走出了教室。
兩人剛走出了教室外面，另外一位監考老師就走進了教室頂上了馮剛的位置。
羅浩嘴角微微抽了一下，就這麼一個考核，這次怎麼這麼嚴，跟高考一個等級了吧？
“為了防止有人作弊，所以就算提前交卷的考生，也不能離開這棟教學樓。直到所有考生的試卷都上交了才能出去。”馮剛笑道，“你這小子有點意思啊，那天的數學考核，你一上來就笑，我以為你要作弊呢。結果盯了你半個小時，你就交卷兒了，我還以為你放棄了呢，沒想到你是真有本事啊。”
“哪裡哪裡，老師過獎了。”羅浩尷尬的笑著，心裡鬆了口氣，鬧半天，盯得我渾身發毛，就因為這個？
“你就別謙虛了，你要是沒點本事，這次怎麼可能還會半小時就交卷兒。”馮剛似笑非笑的看著羅浩。
“呃......那個......我是有點把握透過這次考核。”羅浩說道。
馮剛神色嚴肅起來：“我是數學院的馮剛。之前沒見過你，你是新生吧？”
“我是大一新生。”羅浩有點納悶，之前沒見過的就是新生？
“數學院有點水平的老生我都見過。”似乎是看出了羅浩的疑惑，“你有多少把握？”
“那個......”羅浩猶豫了一下，“10成吧。”
“哦哦，不錯，這也不低...”
“多少？？？”馮剛聲音抬高了不少。
“10成10的把握。”羅浩沉聲說道。
羅浩這麼一說，馮剛反倒是有些將信將疑了：這小子是真有底還是在這吹牛批呢？
“希望你說的是真的。”馮剛愣了一會兒，說道。
“......”羅浩無語，說假話你不信，說真話你還不信，你是想咋的？
不過羅浩看了看馮剛的神色，沒有說話，他總覺得馮剛有什麼話沒說。
到了專門準備的考生休息用教室，羅浩掏出考試之前上交的手機，想給黃曦發個資訊，結果發現——手機沒訊號。
“馮老師，我手機沒訊號，該不會這棟樓有訊號遮蔽吧？”羅浩問道，雖然心裡有了猜測，但羅浩還是覺得有點不可置信，一個一級數學家考核而已，至於這麼狠嗎......
“你對數學家分級有什麼瞭解嗎？”馮剛沒有回答羅浩手機沒訊號的問題，轉而問了另外一件事。
“這個不是按照能做出什麼難度的題決定的嗎？”羅浩一愣，不明白為什麼馮剛突然會問這個問題。
“現在確實也可以這麼理解。”馮剛點了點頭，“不過最開始的時候，世界上的數學家是沒有分級的。”
“直到咱們建國之前，漂亮國那邊出了一個頂尖數學家之後，才由他給數學家定了等級。這也已經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馮剛說起來神情有點失落。
羅浩怔了
